两人哀嚎一声倒地,腹部绽开一道整齐的切口,鲜血带着内脏哗啦一下涌出来。
小金仍旧垂眼站在原地,下肢锋利的刃口上干干净净。
剩下的人瞬间退开几米远,散在周围松松围住她,却没人敢再上前了。
阿瑞斯听到了外边的动静,紧张得连冷都忘记了。
他缩着肩膀爬到门后,把耳朵贴上去听外面的动静,好像打起来了,只有一个瞬间,然后又停了。
刚才他才嫌弃这门打不开,现在是祈祷这门千万不要被打开。
外边咚咚作响,他裹着毯子在屋里转圈圈,墙壁夹缝、床板下面都找了一遍。
没有,到处都没有能当武器的东西。
只有一个合金餐盘和一个水杯。
该怎么办?
他把餐盘和水杯拿起来,一秒钟就丢出去,太冷了,合金表面仿佛结了霜,指尖碰上去就被冻的发麻。
身上乱七八糟的麻布片一戳就破,连用布条绞死人都做不到!
门外。
温度已经降到了零下十几度,小金下肢大腿附近的接缝处冰冷刺骨,对峙久了终于没忍住踉跄了一下。
就这么一个闪神,围着她的几个男人一拥而上,瞬间把她按翻在地。
众人七手八脚掰掉了她的假肢。
一只耳一手拎一个相互撞击了一下,得意洋洋,“嘿,让你狂!”指挥其他人,“拖开,一会儿再收拾她。”
两个人拽着她手臂甩垃圾一般丢到一边,正跟对面墙角下被开腹死掉的两个叠在一起。
一只耳带头撬门,光束武器在门缝处一遍遍划过,划几遍,几人就合力撞一撞门。
大门这么结实,他们越翘越觉得里面一定有值钱的东西。
阿瑞斯站在门里,全身戒备地盯着光束从一星两点逐渐变多,禁不住浑身紧绷,忘了发抖抵御寒冷,一点也没发现自己已经退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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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区,厉北辰一口气踹到典狱长大门外。
嘴里那一颗不大的糖果已经化干净了,他咂咂最后一丝甜味,不太高兴地抱臂盯着那道门喝道,“都给老子出来!”
没人应声。
“最后再说一次,都给老子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身后绵延不断倒伏的人让他这话格外有说服力。
门里面的人不自觉互相打量,就看谁先动手去打外边那个、抑或是先撒腿找个口子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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