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母虽然为人刻薄,但该尽的责任还是尽了,比起先前不负责任的邵父,好了许多。
现在邵父说改变就改变,说管教就管教,也难怪邵母适应不了,还觉得他是疯了。
“所以,你就没有和阿爹进行沟通吗?”邵清仪继续问。
“我这不是担心又被他劈头盖脸地骂一顿嘛!”邵母讪讪地说道。
一听这话,邵清仪算是明白了。
原来邵母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之前邵父一直任她揉捏,她就得寸进尺。现在邵父硬气了,她就不敢与邵父硬碰硬了。
邵清仪想了想,又问道:“那清成他自己又是怎么想的?”
“嗐,清成这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你爹一样中邪了,说要好好学习祖传的手艺,背着我去和夫子请了五天的假,这会儿估计正在自己的房间对着那块破石头较劲呢!”邵母说起这个就更气了,家里这一个两个怎么都跟中邪了似的?
闻言,邵清仪回道:“这样吧,娘,我先去和清成聊聊,看看他的想法,然后再去和阿爹谈谈。”
“好好好!”邵母一听,脸上露出了笑容,“自从上回跟着你们去过县城之后,清成对你的话很信服,由你劝,比我劝要奏效!”
邵清仪一听邵母这话就知道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他想了想说道:“娘,我也不一定能劝成功,总之,我先去一趟清成的房间,和清成谈一谈,看看他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另外桌上这是素肉,你就按照豆干的做法来煮着吃就行。”
“好。”邵母心中记挂着邵清成的事情,对素肉完全提不起兴趣,只是一个劲儿地催促说,“你快去,快去劝劝你弟弟,别让他误入歧途了!”
虽然邵清仪并不觉得学习祖传手艺是误入歧途,但如果邵清成为了学石匠手艺放弃了学业,邵清仪也觉得可惜,所以他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孩子们一起去了邵清成的房间。
邵清成的房门紧闭着,清脆的敲击声不断地从屋内传来。
邵清仪试图推开房门,却发现邵清成竟然把房间门反锁上了。
“咚咚咚——”于是邵清仪敲了敲门,“清成,开门。”
里面的敲击声停了下来,邵清仪听到邵清成有些疑惑的声音:“二哥?”
“是我。”邵清仪回道。
邵清成这才把房门的插销拔出,开了门:“二哥,你怎么来了?”
邵清仪走进屋,发现屋里满是扬起的粉末,不禁捂住了口鼻,同时阻止了两个孩子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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