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你知道吗?从上学的时候,我就一直厌恶你这副可怜无辜的模样,忍气吞声,委曲求全,还偏偏要装得大义凛然,大概你记性不好,容我提醒你,巴黎,赫来兹(et)医院。”许艺神色阴鸷,看着路宁一寸寸白下去的脸,心里无比的畅快,她从来不会输,这次也一样。
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抓着被子的一角,掌心的汗湿却无法忽略,心脏揪成一团,却不敢表现出来,挺直了脊背,故作镇定的审视着许艺,她怡然自得的表情好不惬意,仿佛刚刚只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有时间在这里胡说八道,不如想办法让封景深早日为你正名。”路宁语气淡然,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到底有多紧张。
许艺没放过路宁脸上的任何表情,除了最开始煞白的脸,竟然毫无所获,她没有反驳,没有承认,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要么是装糊涂,要么就是查错了。
“也是,你的去留,不过是景深一句话的事儿。”许艺不再纠缠,就坡下驴。
路宁猜不透许艺的想法,也不想再纠缠于她和封景深之间的情感纠葛,望着许艺转动着轮椅的离去的背影,不禁出声,“许艺,虽然不再是朋友,但我们也不是敌人,是你的,从来都是你的。”
书房里,路宁不停地踱步,时不时地看看手机,只因一个小时前发出的那封邮件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丝毫回应,等待的过程漫长而难熬。
手机突然响起来,路宁一阵欣喜,接通:“Jasn,avebeenatngfyalngte(我等了你很久)。”
“阿宁,是我,你在等电话?”电话那端,安昊初有些哭笑不得,打个电话也能搞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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