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张三水站起来,对他话语之中的威胁很敏感,“你想做什么?”
阿木查德也开口了,“柳老爷,这事儿与我无关,我只是想卖掉宝石!”
虽然有很浓重的口音,但他确实会说赵国官话。
柳老爷摆了摆手,“我想做什么,明天自会见分晓,不过今天这顿饭,各位务必给柳某面子,吃好喝好。”
说完他离开了包间,包间门立即从外面关上,张三水想走,却发现门外有很多护院守着,只有店小二能进出,他们三个人是离不开包间的。
三个人没办法只能等店小二上齐了菜,心不在焉的夹了两口,立即离开,又被拦住,“张会长,我们老爷说了,希望你们将菜吃完,不然老爷请客请的也不舒坦。”
“欺人太甚!”张三水愤怒的大声吵嚷起来。
护院却当没听见一样,“张会长请——”总而言之,他们三个就是走不了。
张三水和护院理论起来,阿木查德和金大成想趁机离开,自然也没在屋里待着,而是过来见机行事。
护院见状,“三位客人,宏宾楼现在只接待三位,里里外外全是柳家的下人,还请用心享用晚饭。”
张三水顿时向后摇晃了几步,看来他今天必须得听姓柳的,只能满脸愤怒的回去,食不下咽却也得硬往肚里塞。
这三人的遭遇,顾北知并不知道,他还一直担心柳老爷被骗了,但柳老爷一直没来店里,他也不好主动上门询问,便把这件事先放到一边。
“小顾啊,那件诗文执壶怎么没见你摆出来?”杜掌柜叫住顾北知询问。
“我瞧着这种釉彩形式挺有趣,还在鉴赏,掌柜莫着急,我这儿比执壶好的瓷器还有几件,先摆出来吧。”顾北知皱了皱眉,搪塞过去。
“不用不用,你自己决定什么时候摆出来即可,本来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你要是喜欢,可以按照收购价加二两的价格拿去。”杜掌柜也只是随口一问。
诗文执壶并不是古董,价钱并不高,收上来的价钱大概也就十几两,还是那走商心太黑,这要是在原产地,最多也就二两银子。
但走商赚的不就是这个差价吗?杜掌柜也不计较,左右他们能卖出更高的价格。
“知道了,我再想想。”
这次之后,杜掌柜就没再问过诗文执壶的事儿,但顾北知心里总记着,都快成了心病了,面上却半点没表现出来。
很快,又到了休息日,顾北知这次打算在家好好歇一歇,八月的天气十分的热,难怪人们都说秋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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