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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交,你知道么。用你淫荡的大奶让它爽一爽。”铃木咎说。
“嗯~”花音捧着乳房夹住粗茎,粗长的性器瞬间没入乳肉,只看得见壮硕根部。花音跪坐着,捧着两团大奶儿磨蹭着那根硬硬热热的性器。
“你的奶真软,以后每天给我打一次奶炮如何。”铃木咎用的不是疑问句。他坐在凳子上,大分开腿,向后靠着小桌子,享受着肉奴的服侍。见花音不言语,他恶劣地挺腰用力戳了一下奶肉,“说啊,每天给主人乳交。”
“每每天、给主人乳交。”自早上说出口一些破廉耻的话之后,再次说就没那么难接受了。花音甚至已经误以为自己就是个卑微的性肉奴,专门给这个唯我独尊的主人玩弄。
“现在,脱掉衣服,坐上来。”他又在下达奇怪的话了。花音觉得自己好像又变得饥渴难耐,她脱光衣服,叉开腿坐到他大腿上,那根她感受过硬度的粗长阴茎顶在她柔软小腹。
“你怎么这么呆。”铃木咎嫌弃,“这种时候,就要张嘴,伸出你的小舌头给我吃。”
“唔、请主人吃我的舌头。”花音伸出舌头,发音模糊地说。
“稍微有点像样了。”铃木咎抱住花音,张嘴含进她的小舌头吸舔,压着她倒向厚实被褥。跳动得粗壮性器在她腿心外徘徊,铃木咎不知道他自己的眼神此刻散发着多么狂热的占有欲。
他只知道自己彻底被这头大奶母牛玩弄在股掌之间,他对她有着疯狂的欲望,他要肏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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