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红色藤蔓悄无声息地铺满整个房间,钻进法袍,缠上了他的手脚和腰。
宋清时发现不能动的时候有点懵。
他感觉事情的流程和墨渊法阵里不太一样,越无欢也没和他详细说这个世界是怎么做的,他寻思着……当年他是元婴大佬,越无欢是筑基修士,总不至于比剑修时期玩得狠吧?他看着美人越来越贪婪的眼神和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感觉自己是被美色蒙蔽双眼,掉进陷阱的肥兔子,要被煎烤煮炸全套伺候,他是不是应该把记忆搞清楚点再下手?
男人不能在床上说不行。
他绝不求饶。
宋清时挣扎了一下,坚强道:“无欢,我喜欢你。”
越无欢习惯先把猎物捆妥当,确定跑不了再吃,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乱的衣襟,看着宋清时想要又有点怂的样子,忍不住想捉弄,便把人拖到怀里,附在耳边,说了许多刺激的玩法,补充道:“这些都是你以前喜欢的。”
宋清时茫然:“我喜欢的?”
他对这些事情接受度挺高,不会以因为对方的癖好而害羞,也愿意接受新鲜的东西,但是,越无欢说的玩法难度实在有些超出他想象范围了,感觉一圈下来,他大概真起不了床了。
“我有证据,”越无欢当年整理过宋清时留下的东西,在书房发现了叶霖仙君寄来的乱七八糟话本和宋清时写的床笫笔记,啼笑皆非,总算明白他为何新手上路还想做各种奇怪的花样了,他不想这些东西被别人看到,就自己收起了,因为太有趣,所以舍不得销毁,放在身边,如今他拿出了笔记本做证据,给宋清时看上面的字迹和内容,理直气壮道,“看,就是你想要的,你让我配合你做这些事。”
血王藤放松了宋清时的手。
宋清时接过笔记本,确认是自己写的,想了想,义无反顾道:“那就做吧。”
越无欢忍俊不禁,继续逗他:“你不怕自己弄错?受不住?”
“没有弄错,既然写进笔记了,就是我觉得可以接受,愿意挑战的事情,”宋清时很认真地分析,“这些事就像实验一样,不去尝试就没有结果。我没做过怎么知道自己受不受得了,喜不喜欢?反正……不管多难,我总要试一次,如果很难受,下次便不要了。”
越无欢再次缠紧了藤蔓:“这样的癖好,你不害怕?”
宋清时坦然:“每个人都有癖好,你喜欢我,你不会伤害我。”
越无欢愣了愣:“你不觉得……我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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