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车,对方就将暖风开到最大,乐晨安还没有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湿淋淋地坐在副驾驶没反应。暮寒干脆探身过来帮他系好安全带。
直到那一缕熟悉的沐浴露香气擦过鼻尖,他才缓缓问出一句:“暮雪她,怎么回事?”
“……可能你刚刚整理裙摆的动作有点大。”暮寒发动起引擎。
“她这样多久了?”乐晨安问。
“事情发生之后,一直这样。”暮寒叹了口气:“冷吗?”
“不冷。”乐晨安勉强笑笑。湿哒哒的衬衣西裤贴着皮肤,渗进冬天里刺骨的寒,牙齿都在微微打颤。
暮寒的手心贴着他的脸蹭了蹭,皱皱眉头:“这么冰。”
那只手像是施展了什么魔法,一股难以言喻得温暖从那一小片皮肤扩散开,他舒服地闭上了眼,沉溺于这片刻的触碰。
乐晨安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在这么狼狈的状态下进了暮寒的家门。
“呀,这!”家里的保姆阿姨看到浑身在滴水的乐晨安吓了一跳,暮寒依旧拽着他前襟的位置说了句:“他没事。”紧接着带他上了楼。
“你家好大……”暮寒家依山而建,他的卧室在三楼,远处是依稀可见的悬崖海景。
“脱衣服。”暮寒将他推进浴室。
他哆哆嗦嗦脱掉上衣,暮寒就站在旁边近距离看着,顿时让他有些不自在。
“还害羞?”暮寒侧头笑了一下,拽下他已经透明的衬衣,轻轻摸了摸他的后背,将他转了30度背对镜子:“你自己看。”
乐晨安向镜子一转头,发现背后不少磕碰伤,一片红,大概明天会变成淤青。
“如果让伴娘整理裙子,就没这事了。”暮寒将他的湿衣服卷起,扔到水池里:“抓紧时间冲个热水。还要赶回去。”
乐晨安一愣,暮寒转身要出去,他抢先一步将人圈在怀里:“你……”
他才想起今天暮寒时不时地就出现在他跟伴娘附近,有意无意地瞄他。
暮寒没做声,也没挣扎。
乐晨安大着胆子将他转过来,咧嘴一笑:“你是不是吃醋了。”
那人抬眼:“那姑娘是独生女,家里有矿。铀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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