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什么?你这人说话怎么不连贯?”钟时天艰难地喊。
阿又把他放开,说:“下个星期我就不来跳舞了。”
“为什么?”
“我爸我妈,还有老师,各路亲戚全部出击,让我收心好好学习。”阿又说。
钟时天了然,阿又一整天游手好闲,他都要忘了这是个备考生了,可想到不能常见阿又,他又觉得不舍,“跳舞就不能学习了吗?”
“你以为每个人都向你一样学霸?”阿又笑着推了下钟时天的脑袋。
钟时天又想到,阿又能留在学校的日子也没几天了,他毕业之后,要见他更难更少,顿时寂寞地说:“你毕业了我上哪找你去?”
阿又煽情地说:“你抬头,看到天上的星星,最亮最帅的就是阿又星了……”
“不要脸。”钟时天嫌弃地说。
“你舍不得我啊?”阿又笑没了眼,“我可太感动了,我还以为我走了之后,你把全身心都献给赵疏遥,阿又是谁你都不记得了。”
“说得我这么重……重……”钟时天隐约觉得那里不对。
阿又替他补充了,“重色轻友,你和赵疏遥果然有猫腻。”
“厚此薄彼!”钟时天红着脸说,“猫你个头啊!你们在我心里都一样的!”
“一样的?那我摸摸你的脸,拍拍你的屁股,你怎么就没心跳脸红一直惦记着?”阿又绕了回来,“我还敢摸你的蛋呢。”
“杜昊!”钟时天张牙舞爪地扑打他。
阿又笑着挨了,心里也有些怅然,毕业了就见不到这么可爱的家伙了,可怎么办呐?
活动结束后钟时天一个人往校门口走,赵疏遥先回家了,说是有东西要整理,钟时天一个人走总觉得那里怪怪的,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荣昌路。他想既然都到这儿了,不如就去赵疏遥家找他,和赵疏遥一起去他家吃饭。
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两个形迹古怪的人徘徊在赵疏遥家门前,再走上前一看,其中一个正是那天和他打起来的赵捷修,那另一个女人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于是他脸色难看了起来,不耐道:“走开走开,别挡道!”
冯语秀见他推开铁门走进去,以为他是新户主,便说:‘你今天刚搬进来?“
赵捷修认识他,恶声恶气地说:”妈,他和赵疏遥是一伙儿的!我的脸就是被他打伤的!”
“什么?”冯语秀细眉高扬。
钟时天把铁门一关,隔着门非常不客气地说:“你们还来干什么?想找疏遥麻烦?先过我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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