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们背对着对方在纸上写着,钟时天晃着笔杆犹豫不决,他的愿望好多,选出一个好为难。
疏遥写了什么?
他悄悄回头,但赵疏遥像背后长眼似的冷冰冰地说:“别偷看。”
钟时天吐了吐舌头,想了好久,终于落笔了。
依然是那个玻璃瓶子,他们将它埋在出土的地方,插上一根筷子作为标记。
完成一切后,钟时天忽然冷不丁来了一句:“要是这里拆迁了怎么办?”
赵疏遥无奈地看他一眼,“到时候再说吧。”
进屋后,赵疏遥找出了一串钥匙,正是当初钟时天归还给他的那串。
“赐予你走进我的生活,我的人生,我的一辈子的权利。”赵疏遥郑重其事地说。
钟时天受宠若惊地接过了,说:“改天我也配一串我家的钥匙给你。”
“学人精。”赵疏遥摇了摇头。
“什么?谁是学人精?”钟时天扑上去,用脑袋拱他,“你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
赵疏遥笑着后退,靠在墙上时便握着钟时天的肩膀一转,两人位置倒转,赵疏遥一手捏着钟时天的下巴,温柔地吻了上去。
钟时天的手搭在他的腰上,舒适地眯起了眼睛。
两人轻柔嬉戏一般吻了一会儿,钟时天的手机响了。
“我要接电话。”钟时天偏开脸,赵疏遥就密密地亲吻他的脸颊。
钟时天气息不稳地接听,“喂、喂,妈妈,我在疏遥家。嗯?我姐回来了?”
第六十章
“我们回来了。”钟时天打开家门,小心翼翼地探着脑袋,上次钟时月回来直接杀进他的房间,
把他从被窝里扯出来,迷迷糊糊的他像是一个破布娃娃被随意摆弄,那感觉实在太可怕,于是钟时月回家他都要先如临大敌的警惕。
“回来了?”钟时月的声音有气无力,她躺在沙发上,穿着懒散的睡衣,神色倦倦,不像冷面专业的外科医生,倒像个宅女。
钟时天迟疑地进屋,问钟平北:“她怎么了?”
“飞机晚点,她在机场等了两个多小时,累得动不了了。”钟平北笑着说。
钟时天松了口气,走到钟时月面前说:“姐。”
钟时月疲惫地抬眼,说:“过来点,我有话跟你说。”
钟时天弯腰凑近,而突然,说时迟,那时快,钟时月暴跳而起,以一种肉眼捕捉不到的灵敏勾住钟时天的脖子将他放倒在沙发上,开始惨无人道的上下其手,“钟时天你长大了,开始防着你姐了是吗?!”
“嗷!”钟时天艰难地左右翻滚,“你这个女魔头!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钟时月把他身上的痒痒肉都折磨一边,才放过他,“胖了点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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