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于昭是个女装恋童癖,对方有个妹妹显然更符合现实,而且对方认识自己,从刚开始的那句话来推断,好像就是大学城边上那个卖手抓饼的。
很难吃的肉夹馍的女摊主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也验证了这一点。
王承这个人,低调能忍,对自己低三下气那么长时间,不就是为了从乔家拿到好处。
他现在和自己感情本来就闹矛盾中,敢这么大着胆子出轨,肯定不只是因为单纯管不住第三条腿。
如果他遇到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先前暗恋多年求而不得的朱砂痣,那就说的通了。
老房子着火烧起来还不管不顾呢,王承是个年轻的男人,追求起刺激起来,难免失去理智。
既然目的就是要彻底改变王承的人生,那就不能让作为白月光的于昭继续和对方有发展。
但就这么轻飘飘的斩断,他是信不过的,毕竟于昭还有个生了重病的母亲,万一王承又帮了那么一把,对方顾念恩情,还是和王承在一起怎么办?
人是很复杂的动物,对有些人来说,爱情并不比亲情或者责任重要。
斩断王承和白月光这段孽缘的人,于昭再合适不过,从某些意义上来说,对他乔一,是非他不可。
不过他也不急,也许要不了多久,对方会自动找上门来。
于昭没有接,他径直把名片放下,下了楼梯,慢慢走出去,打算到小巷尽头的高桥二路上打车。
乔一出去之后,于昭就把名片扔进了垃圾桶,他想起来晚上还要去母亲的住处,连忙进了小厨房,把装着鸡汤的保温桶拿出来,又拿上给妹妹的礼物。
这个时候电话打了过来,他接通了,手机里传来女孩子不断啜泣的声音:“哥,哥哥,妈妈刚刚晕倒了。”
妹妹读书的学校离他这个大学太远了,交通不方便,来回路上要耽搁四个小时,为了挣更多的钱,老妈是租在学校边上照顾妹妹,他就租在大学城这边,然后一个星期去看一次妈妈,一个月陪对方去医院做一次检查。
于昭手里的保温桶打翻在地上,他呼吸急促起来:“囡囡,你哭,叫邻居阿姨来帮忙,哥哥现在就打医院电话。”
电话里的女孩说:“邻居阿姨已经帮忙打了,我现在就是在医院,阿姨说要我给你打电话,哥哥你快点来。”
于昭深吸一口气,拿了钥匙手机和钱包,拔腿就往下面冲。
他一路冲到小巷子那里,刚刚好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路边,他一边狂奔,一边大声喊:“等一些,拜托等一下!”
先前招手的男人转过头来看他:“?”
看到乔一的脸,于昭愣了一下,不过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面子什么的了,他哀求说:“真的很抱歉,我母亲出事进了市中心第一医院,请你把这辆车让给我,我可以付双倍的钱。”
这个点这个小区,其实不好叫车,这个出租车,还是乔一叫的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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