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的面色很红润,和之前几回的苍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一回他也没有从头至尾都待在床上,而是慢斯条理地把外衣穿好,穿上了软靴,踏在羊毛地毯上一步步地朝慕白走了过来。
“这么久不见,你倒是越来越没用,还要靠个娇滴滴的女人来保护。”
慕白站在原地任由对方一点点的靠近,那把锋利的匕首已经在袖管里头出了鞘,他面上却没什么动静,只是用审视的目光盯着眼前人,怕又是个带了面具的替身。
慕言开口的讽刺,他也没忘反击,语气没有太大起伏地说了句:“只要好用,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不都一样,这一点上皇兄做的比我更好。”
等人站在了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慕白猛的一下把人摁倒在了地毯上,匕首抵住了对方的脖子,双膝和另一只手则固定住后者的身体。
慕言因为不能习武,又没有天生神力,他自然不能挣脱慕白的禁‘锢,他还没那么想死,冰冷的刀锋抵在他的脖子上,只能任对方细细地打量。
虽说柔软的羊毛地毯降低了到底的声音,但响动还是不小。几乎是同一时间,这屋子外头的其他人就一股脑地涌了进来,慕白的匕首抵住了慕言的脖子,而后者的属下则把利箭瞄准了慕白的心脏。
锦绣当然也是立马赶了进来,她身上带着的是毒粉还有迷’药,见这僵持的场面,也不敢轻举妄动。
慕白知道,只要自己下了手,这潜伏在暗处的影卫下一刻就能把他给杀了,影卫可不管天下没了君主会不会打乱,他们只负责听从命令和保护自己的主子。
好不容易重来一次,慕白惜命得很,对方也正是知道他这一点,所以利刃顶着脖子的时候也丝毫不畏惧。
慕白认认真真地查看了一番,他压在底下的人面部和脖子都是一个色,但有些面具连带着脖子一起。就算脖颈处和身体一个色也并不代表人就是真的。他用身体压住对方,腾出手来把底下人的衣领处扒开,露出白玉一般的胸膛。
他完全不顾忌底对方陡然僵硬的身体,差不多把人上半身的亵衣都扒了下来。
等到确定了是真身之后,慕白这才把匕首收了起来,人也从慕言的身上下来,那些拿着武器对准慕白的前太子下属紧接着一并把东西收了起来,他们的视线凝在慕白的身上,并不敢看自家主子一眼。
慕言自个撑着站了起来,把被扒开的衣服整理好,那双乌玉似的眸子里带了几分薄怒,显然对慕白要用这种法子才能认出自己的情况不大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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