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雪:“……”
解阎:“还有7个小时游戏就结束了,你的任务是什么?应该不是被我咬伤,恢复健康那么简单吧?”
江岸雪不答反问:“你呢?专注咬人吗?”
比起卟啉症更像狂犬病的解阎不以为然的说道:“虫子和巨人喜欢我的味道,他们会紧紧跟随我的脚步,只有我咬了人吸了血,才能短暂的掩盖自身的味道。”
江岸雪笑了笑:“那敢情好,我再带你去多咬几个人。”
解阎的眼中透出幸灾乐祸的光:“楼渡吗?”
江岸雪白他一眼:“不是。”
“难道你搭档已经挂了?”解阎那副笑呵呵的样子特别欠揍。
“不对,如果楼渡死了,你应该没心情跟我说笑。难道楼渡不在这局游戏里?搭档居然分开了,那么理由只有一个……”解阎走近江岸雪两步,笑的阴险诡诈,“你在考试吧?是特玩吗?”
江岸雪唇角勾起,皮笑肉不笑。
解阎猛地跳开,语气依旧很欠扁:“真可怕。像是高玩和特玩的考核,通常都是一对一群,江岸雪,你是独自做任务对吗?你自己一伙,对抗团体,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是你的敌人?”
江岸雪冷哼一声:“脑补过头了。”
“小猫儿,小猫儿去哪儿了?”解阎瞪大眼睛盯着江岸雪,凶巴巴的喊道,“把小猫儿交出来!”
……又犯病了。
江岸雪捡起地上躺着的白大褂,盖到解阎头上,说道:“跟我走吧。”
“去哪儿?”
“找你的小猫儿。”
“好啊好啊!”解阎兴高采烈地冲到江岸雪前面,跑到灯光底下,因为有布料盖着,他的皮肤没有再被灼伤。
江岸雪一路走着一路叫人,推开诊疗室的房门:“游画,水彩。”
“什么油花什么水菜,我不饿!”解阎凶神恶煞的挡住江岸雪的去路,咬牙切齿道,“我要我的小猫儿,你赶紧放了他!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江岸雪眸光一冽,右臂照着解阎的头顶一挥,细长的太刀在空中划出流丽的弧度,准确无误的将那只足以皮球大的苍鹰一分为二,顺便削掉了解阎头顶的几根呆毛。
解阎浑身一颤,呆了一呆,怔怔的低头看那只垂死挣扎还在痉挛性抽搐的苍蝇。
大佬,惹不起!
解阎蔫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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