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茎头一寸寸挤开褶皱菊蕊,粉嫩雏菊,明艳诱人,正在他身下,含苞待放。
沐彦入得汗水涔涔,禁着力道缓慢挺进,将将挤进一个冠顶,便见她哆嗦了身子口中呜咽。
任何事上,她从不会说疼,默然承受模样,时常让他揪心。
“疼了,便出声。”沐彦退出身来,重又将坚硬玉根送进花穴中。
而后直起身,褪下衣衫长裤,裸着精膛,单膝跪上躺椅,大手扶着圆臀抽送起来。
这是个慢功夫,急不得,后庭不比前穴,干涩着进入能插出水来。
技巧不对,入得粗鲁,很有可能会伤了她,他必须在前穴将玉根浸湿,以作润滑,而后边抹药边入才可。
这次他剜了小半瓶药膏抹进菊道,两指深入浅出,将小菊道里里外外抹了个通透,润滑无比,而后再度抽出身来,大手掰开臀瓣,硕根抵上粉菊沉稳推进。
肿胀茎头探进后,他便被那骇人紧致钳得寸步难行,菊壁裹着肉棱不住收缩蠕动。
且菊道压挤,比前穴更甚,绞得他双眸赤红,差点射身。
沐彦俯身,胸膛贴着她光滑脊背,与她轻语:“昔儿晚食想吃什么?鱼粥还是荷饼?”
他意在让她分心,不倾注身下便不会紧张痉挛。
“都要。”景昔应得飞快。
她是真的饿了,行欢也是个体力活,便是吃得再多,也抵不过一场云雨消耗。
且身后之人也是个耐力持久的主,一番云雨不折腾个两柱香不会善罢甘休。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不带重样的与她欢好,许多都是她在春宵图中见都未曾见过姿势。
这让她甚是不明书中所道男子持久女子便快活言论,她还是觉得他像初夜一般,射的快些才好。
沐彦自是不知她脑中百转千回弯弯绕,觉她放松了身子,便挺胯再度进入。
肉茎已是一半入进菊道,只这般深度,已是让他畅快不已。
沐彦呼出一口气,拢住她胸前荡漾玉乳,挺身抽送间,不忘嗔声:“贪吃,与这小嘴儿一样。”
见她扭着屁股不满哼声,沐彦又是一笑:“都给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