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景昔冷哼一声,没好气别过脸去。
这下,赵弦宁彻底急了,紧绷的身子微微抖了抖,神色黯然将她衣衫拢好,默然起身,理了衣袍坐至树下。
这男人!景昔柳眉一撇,将要冲过去训教一番他这榆木脑袋,坐起身时,却又愣了神色。
她从未见他这般失神过,一双白眉深凝,望着林外溪水红了双眸。
“小弦子。”她隐隐猜晓出他心中荆棘,毕竟,从始至终,她都欠他一句话,“对不起。”
他诧异回过头来,很快,神色又暗淡下来:“殿下喜欢弦宁什么?”
他一直想问她,却总不知该如何启口。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但她想要什么,他却从不知晓,便如那夜不辞而别,前一刻还曾与他一起吃了酿圆子,下一刻便离他而去,且一走便是七年。
他惶恐她突然的亲近,会让他手足无措,终究他也只是一介凡人,做不到一笑而过,时常会生怨由,在意又担忧。
景昔坐直了身子,他还在看着她,狭眸一眨不眨。
“那小弦子喜欢阿德什么?可能说得上来?”景昔托着脑袋,微微一笑反问于他,看他胀红了脸,更是笑弯了细眉。
她知道他不善言辞,纵然心中万种风情,也从不言表。
“说不出来了?”景昔伸手,戳了戳他额头,微微一俯身,靠上他肩头,“如果这世上连你我这样的有情人都难以终成眷属,那还有何道理可言。”
赵弦宁低头,喃喃不解:“有情人,终成眷属?”
草原人粗犷,他无法解读这等风花雪月之词,景昔叹了一声,失落摇了摇头,这不解风情的男人是她自找的,愿得了何人?
“呐,看好了。”景昔低头,捡过脚边石块在地上画了一阵,“这个能看懂吧,念念。”
赵弦宁皱眉,望着地上几个大字,正襟危坐念声:“弦宁喜欢阿德……”
“倒着念!”
“德阿欢喜……”
“欢喜什么?”景昔欲哭无泪敲上他脑袋,“你怎么傻成这样,看好了,是阿德喜欢傻子!”
“殿下,地上没有傻子两个字。”赵弦宁抬眸,望着她,应得一本正经。
景昔也不恼,只笑着又在地上画了一画:“这不就有了傻子,看,多像你。”
赵弦宁望着地上歪歪扭扭沟壑,甚是不解地皱了白眉:“这是何物?”
“虎鞭啊,多威武,跟你可像了。”景昔笑得满脸邪恶,丢了石子俯进他怀里蹭了蹭。
她瞧得出他眸中恐慌,男人生了闷气一样需要人哄,惹他生了七年闷气,一头黑发都气成了银河,她该好生哄他一番才是。
“小弦子,你真香。”景昔哼了一声,又朝他胸膛深处拱了拱。
他穿了黑衫红襟长衣,衣带敞散,麦褐色胸膛半遮半掩。景昔伸手,撩拨上他精膛处坚硬小胸果,一面偷偷窥探他。
“阿德。”赵弦宁乱了呼吸,一把握住胸膛上作乱小手,抵上她鼻尖便是一阵湿水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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