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留白看到两人出门,抽空跟陶颛打了个招呼,塞给他一张纸:“搞基建需要大量材料,这是初步材料,你什么时候能把这些基础材料都准备好?”
“我这就是去找材料,你等着。”陶颛半开玩笑地说。
“去吧去吧,早点回来。”陈留白忙着构思,也没想到陶颛天黑离开的不合理性,他这人一旦陷入设计中,就会废寝忘食,周围的事也会给他抛到脑后。
李征带着他的人,包括焦藤也组了一支小队,自觉在村落外围防守和巡逻。
赵坡带着一帮人,下午就在周围重新埋下地雷和捕兽夹,建立起新的防守带。之前的钢丝蒺藜网也重新拉起。
看到陶颛轻松跃过十几米宽的河面,任乾坤越发肯定这人身手不凡。
任乾坤跟着跳过来,他跳得也很轻松,却没有陶颛那么轻巧。
陶颛两脚落到地面,几乎没什么痕迹,就宛如传说中的轻功。而他练的是死力气,两脚就都陷入了泥土中。
“你这手不错,能教教我吗?”任乾坤羡慕。
陶颛瞄瞄两人落下的痕迹,直接道:“这要天赋,你学不会。”
任乾坤缠他:“你没教,怎么知道我学不会?”
“以前我教过别人,他跟你走同样的路子,他死活没学会。这种轻身功法,讲究气通经络,你们……你的身体经络有些地方不通。我教你,也不知道该如何帮你调整。”陶颛说的是实话。
他曾经教过不少人,有些人能入门,有些连入门都做不到,比如厉寒雪。他猜可能是因为超级雄性的身体构造多少和普通人类还是有些区别,比如奇经八脉。
任乾坤九成九也是超级雄性,那他的经脉跟他肯定不同,那他的功法自然对他无效。
任乾坤不死心,“你教教我嘛,如果实在学不会,我就死心了,但如果我能学会呢?”
陶颛给他缠得没办法,“行,我教你,学不会不要怪我。”
“绝不会!”任乾坤十分高兴。
其实他小时候,家里也找过一些功夫好的师傅教他,但就如陶颛所说,有些内家功夫,他怎么学都学不会,不是他不明白,而是他体内的经脉和普通人不同。
但他觉得如果是陶颛教的,他一定能学会!
陶颛看到他快乐的神情,踌躇了一会儿提到:“如果你真想学,最好能让我给你摸摸骨、探探脉,但这个需要你信任我,放心地把身体对我敞开……”
“来吧!你要我怎么敞开?”任某人的眼睛都冒光了。
陶颛总觉得他要是穿着风衣的话,这时就唰地把风衣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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