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乾坤还有两个最真实的理由没有说出来。
一是他要厉家知道他和陶颛的合作关系,而不敢随便对陶颛出手,毕竟他不可能时刻盯着陶颛。而陶颛就算个人力量再厉害,也难免有疏于提防的时候。
二就是宣扬以及确定和陶颛的关系,最好让全世界人都知道,陶颛和他是一对!
“对了,还有件事,我需要先跟你坦白,我以前……睡过一些人,但我发誓那都是彼此情愿,银货两讫那种,真的!”任乾坤加快语速:“可总有那么几个,拿了我的好处,却不肯承认那是一场交易,还想借由家世、利益等等来胁迫我。甚至对外宣称怀了我的孩子什么的,还有威胁别人不能和我好的等等。你听了和遇到这种人,可千万不要误会我,我老纯洁了!”
“是啊,你最纯洁了。”陶颛被逗笑,摆手:“这种事你不用特意跟我说,那是你的私事。”
任乾坤心想这事才最重要的事,不过总算交代了,反正陶颛已经知道他是什么人,想来应该不会把他想得更恶劣。
两人一走,厉寒雪也离开了。他在这里能待这么长时间,全都用已经找到疑似隐形孕体,并正在和对方接触的借口拖着,可一个月时间,他无论对疑似者做什么都该结束,他必须回去了。
期间,厉寒雪经常在河对岸看着这边。
看着看着,这家伙就忍不住跳过河,来找陶颛。
他也不做别的,就站在一边看陶颛锄地。
他也看到了三个小崽,但他以为这都是房杜两人的孩子,并没有怎么多在意。他看陶颛和三个小崽亲昵,心里还很是妒忌。
陶颛为什么要对别人的崽子这么好?
但他转而又想到,如果陶颛能对别人的骨血也这么好,那么将来他有了孩子,陶颛是否也能接受?
厉寒雪至今为止,都不认为陶颛已经离开他,他认为他们只是产生了生活中的分歧,将来、迟早,陶颛都会回到他身边。
胡聘问陶颛要不要驱逐这家伙。
陶颛说只要他没有实质性骚扰,就随他去。
胡聘便只是盯着厉寒雪。
“你不适合做这些。”厉寒雪突然开口。
陶颛不想理他。
厉寒雪忍不住,再次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委屈自己?你完全可以过更光鲜的生活,当农民这种事不适合你。”
陶颛直起腰,叹息:“厉寒雪,这就是我们最大的不同,你觉得我委屈自己,我自己却不觉得。当你觉得没有委屈我时,我才真他妈憋屈。我在自力更生,我在开拓自己的事业,这片土地都属于我,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做得很开心。厉寒雪,你该回去了,既然你已经忍到现在,又何必现在功亏一篑?”
“我明白了。”厉寒雪点点头,“我明天就走,你有什么事就联系我,我的联系方式都没变。”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