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他有好好待那个孩子,好好培养他,现在不但武家后继有人,而且如果小非真的是隐形孕体,他不管嫁给哪个超雄,他们家都会跟着飞黄腾达。
而现在,他们家看似被小非拖累,实际上只要他们肯闭嘴、不给小非添麻烦,他们一样可以实际享受到好处,只是没有皇亲国戚的名头罢了。
可如果他们家还继续埋怨小非,还理所当然地认为小非欠他们,不说小非原本就对他们没多少感情,就算有感情,也会迅速消磨干净。
同理,给小非撑腰的任家太子爷,他会允许一帮暗中怨恨自己情人的人过好日子吗?
“爸?”武耀看武有容不说话了,又有点不安。
武有容冷笑一声,“我今天最后跟你们说一次,如果你们不听我的,以后有什么后果都不要来跟我哭。”
“爸,看您说的,我们肯定都听您的。”谭真真轻声道。
“是吗?”武有容在沙发中坐直身体,声音严厉:“你谭真真生育了小非没错,但在他十岁时你放弃了他,一个十岁的孩子,就算有些身手,在外面要怎么谋生?这就相当于你已经谋杀了他一次,他已经不欠你的生育之恩。”
“爸!”谭真真受不了这样的指责。
武有容没理她,又看向儿子:“至于你,你养育小非十年不错,但在孩子曾爷爷去世后,你就开始虐待他,为了你自己的子女想要除掉他,不要否认你有这个心,因为我也有。如果没有我们俩的默许和推动,孩子母亲也不会做得那么绝情。如果小非当年去告你虐待,你就得坐牢。如此,小非也不欠你和我武家的养育之恩。”
武泽蕊和武泽玉都听傻了,他们从不知道他们的爷爷和爸爸妈妈竟然想要置他们亲大哥于死地。
武耀想要辩解。
武有容让儿子闭嘴,又看向两个孙辈,“甑常在来挑战,我被打败,你跑去炸人家,最后人没害到,反而祸及他人。如果没有神秘人捞我们出来,小玉现在已经被枪决,我已经病死在医院,我们家的武馆也会在当地经营不下去。剩下的人想要活,只能变卖家产,像老鼠一样仓皇逃到别的地方,同样要隐姓埋名重新开始。”
武泽玉张了张嘴,到底说不出辩驳的话。
武有容又道:“就算我们家卖掉祖产,把小玉捞出来,但那时我们家必然变得贫穷至极,同时名声败坏,在当地也无法过下去,而我本人,你们就算用剩下的财产挽救我,我的身体也不会恢复到现在这样。你们将带着一个病歪歪的老头子,一家只能去往别的地方生活。而我们没有钱财,孩子们不能继续上学,所有人都要开始辛苦工作。小蕊长得好,小玉易怒易冲动,两人都是容易被人骗的货,而且两人过惯了好日子,吃不了苦,我都可以想象你们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
“爷爷!”武泽蕊不高兴,爷爷怎么能这么说他们?
武有容眼中有怜悯,也有浓浓的失望,“你们如果有脑子就能像我一样想得清清楚楚。没有小非捞我们,我们一家早就完了,还想有存款?有住房?还能有学上?甚至还能搬到全世界人都渴望而得不到的大学洲,并拿到这里的身份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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