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取的名字好听,但是!这不是你压在我身上的理由!”云竹伸长枝叶糊住小雪花软乎乎的小猫脸,嫌恶地轻微用力往外扯。
公皙廷看一竹一猫和谐相处的模样,笑得很是温柔。
他站起身,走到窗台那边,将窗台上那个空荡荡的小木桶拿下,然后用手一把一把捧起窗台上撒落的土壤,弄到木桶里。
“后天上午我没有课,我带你去市中心的植物养护中心,挑最好最湿润的土壤给你。这两天,你就先待在这个木桶里。”
“哦。”
这小雪花长得漂亮,也比一般的猫咪更通人性,云竹难得的觉得一只小动物挺可爱的。他跟小雪花闹得正欢,闻言,随意回了个字。
二十分钟后。
云竹看到公皙廷递过来的棕色木桶后,气得树身都颤了颤。从细小的枝叶到裸露的树根,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这个丑陋的容器:“这,这是什么东西?我虽然对花盆没有很高的要求,可这木桶实在是太丑了!我这么金贵的树身怎么能待在这种又小又丑又破的木桶里?而且,而且它这么深,我到时候连枝叶都舒展不开。”
“土不够了,所以有些深。”公皙廷面上抱歉,“附近有一片小树林,我去给你弄一些土,就是可能土质不如你原来的土壤。”
“都这时候了,我能有多挑。”云竹半躺在圆桌上,身上的灵气只够他支起半个树身,“既然你都要去挖土了,要不再给我弄个好一点的花盆吧,至少不是这么磕碜的。我看你这屋子里什么都挺贵挺好的,怎么偏偏放了个格格不入的木桶?”
“那是我去年去外地勘探植物,教授给分配的木桶。”
“好吧,那你快去。”云竹看了眼屋外微暗的天,“现在天色不算很晚。要是全黑了,树林里阴气重,撞见鬼怪就麻烦了。”
“好,”公皙廷被云竹这么一提醒,想起了一样东西。他走到书桌旁,拉开最底下右边的抽屉,从一个精致古旧的首饰盒里拿出了一块泛着淡淡绿光的白玉,放到了云竹树身上,“这是我一出生就陪在身边的一块玉石,能辟邪。我放在你跟小雪花这,可以免除一些低级鬼怪的骚扰。”
云竹愣怔地盯着眼前半透明的白玉,树身竟然开始泛起奇怪的热意,就好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他疑惑道:“这玉石跟我有奇怪的感应。”
“嗯?”公皙廷正从浴室出来,一手抱着木桶,一手拿着把小铁锹。
“这个玉石,跟我有感应。这感觉有点像,我被第一个主人救起后醒来时的第一感受。有点热,有点麻痒,但是又很舒服。甚至更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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