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皙震这个父亲做的太过失败,唯一不算过错的,就是对公皙廷选择学习植物学妥协了,也只是妥协。公皙震想着的,永远是公皙廷能为这个家族做什么,公皙廷应该怎么做,却从来不是公皙廷想要做什么,想要怎么做。
“阿廷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我看年伯年纪也这么大了,为人父母该做到什么,你应该比我们这些小辈清楚。”云竹肩膀贴紧了公皙廷的肩膀,上前冲年伯笑道,语气却是不加掩饰的讽刺,“大当家为这个家族奔波一生,功劳高过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这一点没有人会否认。只是作为一名父亲,大当家合不合格,相信年伯这么多年看过来,应该心知肚明。与其在这里劝慰一个从来没有得到爱的孩子,不如去找一找那位日理万机的父亲吧。”
云竹说的话过于犀利,年伯面上一愣,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云,我们走吧。”公皙廷抿着唇,头也不回地转过了身。
年伯半张着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发现任何语言都略显苍白。他只好立在大门旁,朝着公皙廷和云竹的背影,深深鞠了一躬。
刚目送公皙廷的车远去,兜里的电话就响了。年伯看到来电显示之后,颇为忧伤地看了眼空无一人的大道,冲电话那头的人道:
“大当家,二公子和云竹小先生刚走。”
“嗯。”大当家轻叹了一声气,“那就随他去吧。”
“今天一看,上个月的那些照片确实有迹可循,大当家您……”
“都销毁了吧。”简单的五个字,却仿佛耗尽了公皙震所有的力气,尽显苍老之态。
大当家,真的老了。
年伯应允了几声,将手机收了起来。他抬头望着天边那一轮皓白的弯月,心中不禁叹道。《$TTLE》作者:$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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