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竹露出嫌弃而疑惑的表情:“我只是就我的看法说出了这个故事,什么叫我扒光了你的内裤?我为什么要扒你的内裤,我都没扒过阿廷的……”
公皙廷闻言,冷峻的面上竟是露出一丝窘迫。
公皙珏还是第一次在公皙廷脸上看见那么生动的表情,他笑得更开心了,冲云竹解释道:“云竹大人,你可是误会我了。咱们口语有些意思不能字面上直接理解,因为你对我的心理活动揣摩的太准确了,所以我说你‘要把我的内裤都扒光了’,意思是我在你面前什么都被你看透了,完全没有秘密可言。”
“不过嘛,你说你扒二哥的裤子那回事,倒是可以字面上了解。”说罢,公皙珏揶揄地看了眼自家二哥。
“好吧,原来是这个意思。”云竹挑了挑眉,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公众场合说这种话有什么不妥。
公皙廷眼神略微责怪:“行了,就你爱耍嘴皮子。”
“哈哈。”公皙珏带着两个人继续往前走,“一楼大厅主要是些木雕、玉器和陶瓷,还有字画,二楼是服装展览还有雕塑一类的,表哥的建筑模型也有展示出来。”
公皙廷和云竹闻言,面色都有些不悦。
公皙珏走在前面浑然不知,指着靠近楼梯口的一副巨大的油画介绍道:“这副月光彼岸花,是南曜的作品。他可喜欢画红色的东西了,而且画的非常细腻精致,我们都觉得这片彼岸花特美。二哥,云竹,你们怎么看?”
云竹抬头看着那一片妖冶艳丽的火红色彼岸花,不禁想起了第一次南曜与自己千里传音的时候提起的火红色本体。他眉心拧成一片,将视线挪开了:“我不喜欢这么张扬的颜色,我也不喜欢这个作品,包括南曜。”
谁会喜欢一只五百年的红色狐狸啊。还那么骚,又恶心过他。
公皙珏转过头,捕捉到公皙廷和云竹脸上都不太好的表情,才想起来这两人都不待见南曜。他只好讪笑几声,道:“我的错我的错,我知道你们不喜欢南曜,以后我都不跟你们说他的事儿了。这一楼大厅也看的差不多了,我带你们俩上去看看?”
“为什么要你带啊,阿廷跟我又不是不会走。”云竹看了公皙珏一眼,有些不悦。这可是他和公皙廷的约会,公皙珏干嘛老是黏着他们两个,又不是没看他那几幅优秀的画作。
“这……”公皙珏只是想尽一下地主之谊,却被这么嫌弃,一时间也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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