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给人看。
这幅画,施昼自己看着都觉着画中人像艳丽的妖。
血亏。
施昼叹声。
而后卷起画就回宫了。
——
翌日,施昼上完早朝,正准备前往上书房听学,心里还在想着方才混乱一通的朝堂。
原因是卫将军道,西边边疆处涪陵等地人心仍是不稳,隐隐有爆发动乱的趋势。
而后又争执不休,一方说是蛮族确是想要进攻我朝,不然流言怎么会这么久都未散,反而愈发严重。
然后开始了主战主和的论辩。
皇帝是有先见的,殿试的论题的确出的奇妙无比,大部分人的站位与施昼想象的相差不多。
另一方又说,这是有心人的布局,想让我朝人心不稳,人人自危!
然后开始了该不该立太子以安抚人心,立又得立谁?
没想多久,就被人拦下了。
皇帝的贴身太监向五殿下行了礼道:“皇上让奴喊殿下去御书房见他。”
这位新太监作风似是严谨,婉拒了施昼塞给人的金叶子。
施昼本以为自己探不了这个口风了。
谁知那太监又开口:“殿下,皇上面色如往常无二般,殿下不需担心。”
施昼听了又想给人塞金叶子。
那太监再次推回去:“殿下,奴能有今日的风光,全是因着殿下的善心,奴是不会收的。”
施昼听了莫名其妙,没想起来什么时候帮过人,还是想塞金叶子。
太监第三次推回去:“先前皇上身旁的公公是奴的师傅。”
施昼懂了,他上次跟皇帝提了一嘴,那太监把自己徒儿提点上来安安心心的出宫罢。
施昼把金叶子塞回兜里。
进了御书房后。
皇帝让他站着磨了一会儿墨,才问道:“今日有些消息,蛮族的确在大规模操//练兵将。”
施昼面色一沉:“他们真想与我朝开战?”
“蛮族今年也颗粒无收,近几年的秋冬也愈发的冷了,瞧着朕脚下这块地,就像饿了多日的疯狗瞧着肉。”皇帝沉声道:“也不知这疯狗还能忍耐多久?”
施昼接道:“军中得提前做好准备,我朝西北处此时也正处不稳,最好先安抚人心。”
皇帝突然沉默了一会儿。
施昼感受到皇帝的视线停留在他身上,然后听见皇帝道:“你想立太子?”
施昼猛地跪下来:“儿臣并无这个想法。”
真是……祸从口出。
安抚人心为何要立太子,因为宫中太子之位空缺多年,百姓虽然知道皇帝有着几位皇子,但这太子一日不立,民间就会认为朝廷没有继位之人,我朝根基不稳,蛮族若是入侵,根基不稳的朝廷又如何相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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