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昼一怔,心中一暖,施斐还是如往常一样关心他,但凡他情绪有些不对劲,一眼就能瞧出来。
“心有烦事?”施斐问,而后又笑着调侃:“还是不想见着我?”
“胡说些什么呢,我可想三哥了。”施昼忙道。
施斐眉梢眼角都因这一句染上了笑:“我也想阿昼,可三哥见着你的时候,可高兴的不得了。”
又与施昼说了会儿话,施斐才吩咐宴会开始。
殿内霎时歌舞升平。
“等等!”施昼吸了一口气。
乐曲盖过了他的声音,只有离得近的施斐听着了:“怎么了?”
“父皇呢!”施昼问:“他未到,宴会怎能开始?”
他说的大声了些,邻座的施野也听见了。
施野侧目看过来,眸中的微些哀色被施昼看的分明,施昼心下“一咯噔”,那不安终于涌到了喉顶,他手一颤,酒杯掉落在地,醇香地酒液沾湿了他的衣袍。
施斐面露难色,笑意浅下来,欲言又止。
半响,施斐轻声道:“阿昼,你听三哥的话,冷静下,庆功宴不能弄砸,宴后三哥再告诉你。”
施昼想起离京前皇帝对他说的“风寒”,颤着声拒了:“我不要,我现在就要知道。”
“父皇究竟怎么了?!”
一旁看着的施野终于站起身,边走边道:“总归都是要同他说的,你现在瞒着他肯定安生不下来。”
“你心软说不出口,便让我跟施昼讲。”施野看着施斐说道。
走到施昼近处停下,叹了声:“父皇染了重病,现在正昏迷不醒。”
作者有话要说: 周六要考试,更新会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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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更新了,看评论定正攻就截止了啊
再说一遍,对象明确点,卫家兄弟是两个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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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没有双生子,三哥也跟文案上是一样的,只是施昼不想要,如果施昼想,攻们都会拱手捧上的。
以及施昼除了跟江奕外,跟其他攻没有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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