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继续赶路身影消失在山坡后,远处的密林中站着两个人正在好奇地张望。小白没有看错,跟在他们后面的确实是两个人,如果有人看见了一定会觉得不可思议,因为那是一男一女两个孩子,这没有人烟的深山老林他们是从哪冒出来的?
这两人年纪相仿,看上去大约在十四、五岁,已经是少年了,可神情语态又象心智未开的孩童。两人身上的衣服是用各色兽皮的碎片胡乱缝制而成,用皮索简单地系上显得乱糟糟的,勉强遮住身体而已。男孩别看外貌年纪不大,身形却显得非常矫健,古铜的肌肤流线形的肌肉轮廓很结实有力,五官线条分明相貌甚是凶悍。
女孩比男孩白净,乱糟糟的兽皮衣服不能完全遮掩健美娇嫩的躯体,她光着脚没穿鞋光溜溜的小腿弧线十分优美,胸脯微微隆起正是发育中羞涩少女的体态,皮袍后面还伸出一个毛绒绒的尾巴尖,微尖的下巴瓜子脸看面目也是个小美人胚子,可现在小脸脏兮兮的,头发也十分凌乱。女孩正在对男孩说话:“大毛笔,他们牵的是什么东西啊?我没见过。”
名叫大毛笔的男孩答道:“那是狗,山外人养的宠物狗。”
女孩眨着眼睛不解道:“狗的样子应该和我们差不多呀?怎么会那么大的个子,那么短的毛,还有那么长的耳朵?”
大毛笔:“据说山外人把宠物狗象人一样养,养出来的样子大大小小奇形怪状,麻花辫,你不知道,可是我听采药人说起过。”
名叫麻花辫的女孩道:“我想起来了,我见过马,它的样子应该是一匹小马。”
大毛笔:“不是马,它既不拉车也没人骑,跟在人后面溜的一定是狗!”
这俩可怜孩子,在深山中多年却从来没有见过驴,在这里争论起白毛是什么东西来。一边争论一边向前走,说着说着男孩突然目露凶光,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道:“我说它是狗,就是狗!”
女孩害怕了,退后一步弱弱地道:“那它就是狗好了。”
看女孩的样子平时应该经常受男孩欺负,显得可怜巴巴又小心翼翼,她刚刚后退就脸色一变又显得异常警觉。忽然揉身跳起就像一阵风扑进了身边的灌木丛中,一只小狍子刚刚惊起就被麻花辫扑到在地,四蹄腾空正在挣扎大毛笔也扑到了,男孩的动作比豹子还要敏捷,一把抓住狍子的前腿喀嚓两声就把腿骨给扭折了,狍子连惨呼声都没有发出来,因为男孩俯下身已经咬住了它的喉咙。
大毛笔尖利的牙齿咬破了枹子咽喉的皮肉,他的咽喉也在不断蠕动,那是在吞咽鲜血。狍子渐渐已经停止了挣扎抽搐,大毛笔仍然没有松口在继续饮血。麻花辫小心地看了大毛笔一眼,悄悄伸手用锋利的指甲在狍子的胸膛划开一个口子,探手进去掏出一个血淋淋热乎乎的心脏来,放在嘴边狼吞虎咽地几口吃了下去。
麻花辫刚吃完还没来得及擦嘴,“啪”地就挨了一巴掌,脸上留下一道血痕,只听大毛笔吼道:“谁叫你偷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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