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屋里便微微传来了娇嗔喘息,小石头立刻回了神,院里的两个丫鬟倒像是习以为常了,招呼他去院门口守着就行。
……
事毕,玉笙躺在秦熠明的臂弯里,轻轻揉着他胸前的一点红色,“少爷,你可感到厌倦我了吗?”
秦熠明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说:“你觉得呢?”
玉笙忽的坐了起来,随手拉了刚才丢到床角的衣服披在身上,有些不耐烦的说:“你何时觉得烦了,就快把我送回去!”
“送回哪里?”秦熠明也坐起来,复又把他拥入怀中,“我赐你名字,你已然是我秦府的人。”
玉笙挣开他的怀抱,有些气急败坏的回头看着他,“你……你你你,你怎么这样啊?!”
秦熠明转身下了榻,往身上套着衣服,“你可是我花大价钱赎来的,怎能说送走就送走?”他的手随着声音顿了顿,继续说:“你若是觉得哪里不好,吩咐下去叫他们改便是,那花月阁是什么好地方?还叫你魂牵梦萦了?”
说完还未等玉笙反驳,便披上长袍推门而去。
玉笙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错,他原以为这秦少爷是个爱面子又好说话的,玩两天就叫自己走了,谁成想都多少天了也不见他有腻味的迹象,玉笙看着秦熠明离去的背影神色淡漠的笑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秦熠明从玉笙处出来便去了账房,秦茂最近很不对劲,账本弄得乱七八糟不说,每天见到自家少爷也都是无精打采的,弄得秦熠明也很烦躁。
推开账房的门,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秦熠明瞬间没了耐心,“秦茂!你死哪去了?!”
从桌案后掉出一个酒瓶子,随后又掉出来一个人。
“啊?少爷!”秦茂在账房宿醉,这会儿睡了大半天已然清醒了,看着秦熠明行将来临的怒气,他说话突然有些结巴了,“我……我就……我就喝了一点点,我……我收拾收拾还不行嘛。”
秦茂看着秦熠明的脸色,身子却已经蹲下去捡地上的酒瓶了。
秦熠明见他这副唯唯诺诺却又不紧不慢的样子有些想笑,但又憋住笑意用极尽严厉的口吻说:“收拾完了来书房找我!”都走出去了又转过身说:“你可记得把窗子打开通通风!”
书房里,秦熠明熏起了香,方才账房里那股味道熏的他头疼,怎么笙儿醉酒都是香香的,这秦茂醉酒却这样难闻。
“你可让我好等啊,我看这家里的少爷该换你来当了。”秦熠明坐在里间的书桌前语气不佳,虽也没等多久,可刚想到玉笙他又有些烦躁,火气正盛秦茂就来了,真是恰到好处。
秦茂自知有错,回去换了衣服才敢来见秦熠明,就耽搁了点时间,不成想撞刀尖上了。见秦熠明这样,他头都不大敢抬,更别提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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