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琏璧控制着身体,努力的让自己从周边景物给他带来的恐惧中走出来,他深吸一口气,问道:“……什么条件?”
眼前的人披着一件雪白色的狐裘斗篷,本就清瘦的身躯被这件宽大斗篷衬的又多出了几分羸弱之感,一张清冷出尘的脸庞也在这雪白色的映衬之下显得更加精致脱俗。
覃寒舟凝视着这张朝思暮想的脸,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被我上。”
“只要师兄心甘情愿的被我上,我就放师兄离开。”
萧琏璧听后气的就差两眼翻白了,内心的恐惧骤然消失,接踵而来的是升腾的怒气。
他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从覃寒舟怀里挣脱开,连连后退,手中快速的凝聚出一把灵力汇成的剑,剑锋正指覃寒舟,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做梦!”
“师兄和江子浔在一处的时候是那般神采奕奕,亲密无间。可如今变成寒舟在师兄眼前,师兄便是如此……拿剑向着寒舟吗?”覃寒舟用着低沉的嗓音开口说道,没有一丝情绪,仿佛在讲述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
可他眼底流淌的幽怨情愫却直射进了萧琏璧的眼中,让萧琏璧拿剑的手,控制不住的一抖,“……我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我今日与江子浔是第一次见面,你一定……”
他话未说完便看见自己手中握着的剑瞬间变成了粉末,快速的化作蓝色的星点消失在夜色中,紧接着一股劲风迎面向他袭来,他下意识的往后又退了几步却被人一把拉住按进了怀里。
“第一次见,师兄便迫不及待的吻了他……”覃寒舟红着眼质问道:“那我呢?那我呢?那我呢?我该怎么办?”
萧琏璧抬眸,正要解释,然而还没能看清覃寒舟脸上的神情,就被对方噙住了唇。
这是一个毫无章法的吻,没有什么逻辑可言,似乎只是单方面为了抒发来人身上积攒许久的强烈的怨气和不甘。
迟钝如萧琏璧,此刻也能感觉道覃寒舟身上的情绪,这是一种怎样疯狂强烈的情感,他说不上来,他只知道自己原本该厌恶,该不顾一切的抗拒覃寒舟,却被对方身上这种偏执的情感压制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覃寒舟、覃寒舟……”萧琏璧嘴角泄出声音,“停,停下……唔。”
覃寒舟置若罔闻,手指钳制住萧琏璧的下颌,一边吮吸着萧琏璧的唇,手指一边灵活的划过萧琏璧的后背,绕过那处细长的脖颈来到锁骨处,微微勾动手指便轻易的解开了对方身上披着的斗篷。
斗篷无声掉落,小舟在池中轻轻晃了一晃,水面上倾泻的月光变作破碎残影。
雪花顺着萧琏璧敞开的衣襟落到了他的锁骨处,萧琏璧被这突如其来的寒意冷的回过了神,他垂眸,却猛然发现覃寒舟不知何时早就放开了他的唇,此刻正在他的脖颈和锁骨处往返的逐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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