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琏璧看了他一会儿,关切的问道:“寒舟,你是不是累了?”
覃寒舟扬了扬唇角,露出一个淡笑,“我不累,师兄别担心寒舟。”
萧琏璧不信,掀开被子拍了拍露出的床榻,“你上来休息一会儿好吗?”
覃寒舟一愣,随即有些迟疑的开口,“寒舟还是不上来了,寒舟待会儿……”
“你就当陪我吧。”萧琏璧打断了他。
覃寒舟踌躇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脱了鞋上了床榻,脸上的表情虽仍有些疲惫,但那唇角的笑意却更深了几分。
萧琏璧看着覃寒舟眼底的红血丝,心疼的开口,“我是不是昏过去之后你就一直守了我这么久?你怎么不知道歇息一会儿?”
覃寒舟翻身一把揽过萧琏璧的腰,将脸埋进对方的衣袍里,闷声道:“若不守着你,你又不见了我该怎么办。”
萧琏璧怔了怔,垂下眼帘望着覃寒舟,道:“……我又不是三岁孩童,哪有这么容易不见。”
覃寒舟听后搂着萧琏璧腰的手又紧了几分,语气略显不满的开口,“师兄每次都是这样不小心,所以才会这么容易上别人的当。”
说到此处他将头抬了起来,看向萧琏璧,“明明说来不寐城找寒舟,可寒舟等了师兄这么久也没等到师兄的踪影。最后还是在万俟玦府上才找到师兄,这件事,师兄难道不该跟寒舟解释一下吗?”
萧琏璧轻咳了一声,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从暮朝峰赶到不寐城城外时便被一群魔兵揽住了,然后遇到了万俟玦,他出手替我结了围,然后就……”萧琏璧噤了声。
“然后什么?”覃寒舟挑了挑眉,脸上的黯然一扫而空,周身的气息开始变得有些晦暗莫测起来,他顺着萧琏璧的话继续接下去,“然后他就把师兄关到了自己的府邸中,想让师兄做他的……”
覃寒舟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禁脔”这两个字他没说出口。一想到万俟玦对萧琏璧生出了这种心思他就愤怒不已,若是再将这两个字说出来,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现在就去地牢里手刃了万俟玦。
“你、你都知道了?”萧琏璧本不想说,因为这件事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但是覃寒舟既然已经知道了,他再想隐瞒也没有用。
覃寒舟没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萧琏璧。
被他藏在心底深处的黑暗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也许,他真的该将面前这人锁起来,锁到只有他一个人能见到的屋子里,那样便不会再有这么多痴心妄想的人惦记了。
萧琏璧见覃寒舟的瞳孔里像是燃着火焰一般,仿佛要将此刻的他燃烧殆尽,便以为对方误会了万俟玦对他做了什么事,忙解释道:“我和万俟玦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只是将我软禁在房间里。”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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