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媛何曾有过这种体验,被舔得腰扭来扭去,却怎么也脱不开他的掌控,那舌头滑溜得紧,一会儿上下溜达,一会儿又往里钻,刺激得言媛两腿紧紧夹着这颗脑袋,小屁股扭起来,也不知道到底是迎合还是抗拒。
男人把那甜水儿吃了个乾净,转而噙住那嫩肉芽儿,舌尖来回挑拨,用舌头搜寻过每一寸花瓣,弄得言媛魂消魄离,只知蜜穴发酥发痒,只能两手抱着那个脑袋,扭着屁股不断哀求着“公子啊,公子~”
“骚货!”男人挣扎地抬起头来,在言媛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留下了个微红的手印。
“唔!”言媛吃痛喊了一声,随后又觉得下体还是搔搔痒痒的,想要更多。
男人将她压在草地上,一手将她的腿打开,另一手托起她光滑的翘臀,开始用自己壮硕的阳具磨蹭言媛的私处。
言媛被吓得语无伦次了,“哎哎~你别,这样,别这样,啊!”
嘴里说着拒绝,腿心却被蹭得水儿直流,男人见此,将肉棒对准她的花缝用力一送,龟头“噗叽”一声钻进了她湿紧滑热的小骚洞里。
”好痛,呜呜……”强力贯入体内的粗长,让她的哀叫梗在喉头,眼泪随即流出眼眶,疼痛的挣扎着,想藉此将侵入的硬物挤出。
“小骚货,流了那么多水还痛,忍一忍,待会保管插得妳痛痛快快!”
“你!”言媛被他粗鄙的语言惊得张大了嘴巴,这还是刚才那个斯文有礼的俊美公子吗?
“妳这小妖精别这么看我,看得我直想把妳肏死”又在言媛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放松,鸡巴都给妳夹断!”即便说着这样下流的话,俊美的脸上没有半分猥琐,不过徒增几分邪佞风流,言媛先前有多信任他,此刻就有多失望,“你怎么可以这样!亏我之前那么相信你”
说罢言媛就有些泫然欲泣,亏她还以为是好人,谁知是骗她身子的大坏蛋。
“现在装无辜了,刚才看妳爽的,摇着屁股直求我操呢。”
“你你你!你个坏人!”言媛实在是不知该怎么骂他了。
不欲再跟她废话,这么美的女人光着身子在眼皮子底下乱晃,又哪男人忍得住,于是固定住她的腰肢,不容她退缩地往里顶去。
言媛只觉自己被他刺穿了,双腿紧控男人腰背,那穴肉也狠命地收缩,像要把他缠死,爽得他也实在忍不住轻哼哼。真是低估了这个小妖精,他这么一通手段下来,之前哪个女人不是欲仙欲死求着挨操,这次却是他自己先忍不住原形毕露了。
不过这小妖精比他想象中还要好玩还要骚一些,不光人美身子美,还生了副让男人蚀骨的名器。小嫩穴暖烙紧凑,腔壁嫩肉层层迭迭,蠕动不己的紧紧缠绕吸吮着他的棒儿,就好像无数小嘴紧密啜吸,将他的阳具紧紧包裹,何曾有过这般的妙境,这么妙的人不好好干她个百十来回实在太可惜了。
欲再前进,见言媛眼泪哗哗的流,一时也怜惜她元红初破,忙停下暂且不动。
伸出两根手指来到言媛的花缝中,轻轻捏住那小小的花珠,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只等她快点适应。
”妳这美穴生的太紧嫩,待我多入几下,就不会痛了。”
言媛畏疼,哪里听得进去,被他狠入那一下子,疼的叫都叫不出来,怨他轻薄无礼,理也不理。
可就算她不动,穴儿也不断的分泌汁液,不断收缩爱抚阴茎,让男人额头青筋爆起,如何再忍得,稍稍后撤,立即一个用力终于整根没了进去。言媛花径略浅而紧凑,齐根没入,便觉整条阳具被她含箍得密密实实,且内里但蜜液滑腻,又湿又暖。
实在禁不住这火热紧穴的诱惑,开始在她体内抽送起来,言媛被那炙热的男剑不断刮挤着娇嫩的肉壁,痒痒的,花芯轻颤,雪臀也不自觉向前挺。
男人不由呼出一口浊气,“小骚货,这么快就知道享受了,妳可真是个宝!”
言媛闭着眼,不理他的污言秽语,只是双腿忍不住夹紧他的腰,微微磨蹭着,偶尔还会扭着臀配合。
“真骚!”没忍住,起身抬起她的屁股,整根挺了进去,那力度之大简直把言媛整个身子都往上顶起来了,下一刻又拉回来狠狠操弄,插得又深又狠。
“哦!啊!“言媛觉得自己都快被刺穿了,不由挣扎,只是身子被紧紧抱着,不但挣不开,摇着臀倒像在迎合一般,男人觉得痛快,也由着她这般扭来扭去,下身那根肉棒就这样一下又一下往她肉穴里插,插到最深处了还要往里挤。言媛可怜的哭泣着,一个劲的摇头,却无法阻止他在自己体内的耸弄。
“哦哦~”男人插得爽死了,肉穴又暖又紧,无论他插到哪里总会一圈圈又一圈圈地缠上他,恨不得整根肉棒就埋在她身子里。
许久之后,言媛也放弃了抵抗,消极的承受他的插入,突然,感到腿间被他肆虐的部位,疼痛的感觉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软感觉。
“嗯啊……”听到她口中溢出的娇吟,更是大感兴奋,一面抽插,一面盯着眼前的美人,见她在自己插干下,一双盈满润光的美目,已是半开半闭,小嘴微张,在言媛的花容月貌诱惑下,险些无法把持精关,不敢再行抽插,便用龟头紧抵深处,忍者喷精的欲望,抱着她一阵蜜吻,恨不能将这个娇娃整个吞入腹中。
言媛只觉得自己要被吃掉一般,粗大的舌头把她嘴里塞得满满的,把她的呼吸全要夺去,不得不反抗起来,两手再如何用力捶打着也无计于事,被他咂得浑身酸懒,被迫接受他的热吻。
舌头都要麻了,任凭他吸允自己的口水又渡过来他的,差点没被他的口水呛到,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看着她不住娇喘着,眼神迷离而无助,肉棒突然间猛地一跳,于是再次放任自己在她体内狂野的驰骋,疯狂地操弄着身下这人间极品。
言媛在他冲戳下,已是遍身皆美,双手紧攀住他,吐出破碎的呻吟,“唔……好深……”突然以吻堵住了她的嘴。
“公子,有人来了,得走了”是寺人狡的声音。
是得走了,这么个极品尤物,实在是舍不得,可此番回晋,危险重重,带着这么个尤物上路实在是累赘,被抓住了便是性命不保。不然一开始就不会打定主意拿这尤物销魂一回,而不是收为姬妾。
只是这么张绝美的小脸,缠着他不放的小骚穴,上面吐着淫语的小嘴儿,还有胸前跳跃的大白兔,真是哪哪都好,哪哪都舍不得。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公子,属下检查过了,那边没人。”大约寺人狡的调虎离山之计被识破了。
“去前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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