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的是,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他从未讨厌过这位太子。
胳膊下意识降低,方便小东西搭,解平芜声音淡淡:“很疼?”
曦太子登时炸毛:“疼?疼什么疼?我才不疼!”
大家都是成年人,谁还不会演个戏,下半身的事是大半身的事,日子是日子,孤绝不认输!
解平芜见他眼睛睁圆,跟个惹急了的小猫似的:“受伤会痛,人之常情,不必害羞。”
曦太子更气了,眼白差点瞪飞出去:“孤也是羡慕摄政王脸上的皮肤,怎么保养的,真是够厚。”
谁害羞了,老子怎么可能害羞,要害羞也是你害羞!你这个老不羞!
解平芜:……
和以前一样,小太子一贯胆大,有小脾气,牙尖嘴利,可又不一样,今日格外急切,有一种特别的理直气壮,好像骂了别人自己还吃亏了似的……
解平芜停了下来:“殿下到底发什么脾气,嗯?”
曦太子心内咯噔一声,还是大意了,解狗无耻,脑子这么聪明干什么!
他哼哼了两声,故意为难:“你昨天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数么!”
解平芜稳如老狗,面色一点不带变的:“本王干的事很多,殿下指的是——”
呸!心机狗!还想趁机套孤的话!孤是不会上当的!
曦太子恶狠狠的瞪着摄政王,一个字都不说。
解平芜仍然能圆回来,指着自己侧腰上的脚印:“是这一脚么?”
曦太子只心虚了片刻,就理直气壮的抬头挺胸:“呼噜打的那么响,梦话说的那么大声,吵的人都没办法睡觉,踹你一脚怎么了! ”
解平芜:“本王睡觉从来不打呼噜。”
你妈的,大意了!这狗真的没打呼噜,只是说梦话!
曦太子:“你在梦里打呼噜了!”
解平芜:……
曦太子扬着下巴,趾高气昂,你尽管骚,搅不乱你脑子算我输!
就是身体有点受不了,脑仁一跳一跳的疼,还有点犯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