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太子唏嘘:“李大人忠心能干,孤会记得。”
李明瑞:“臣谢太子厚爱!”
曦太子又点了徐厚出来:“徐爱卿,李大人擢升计相,你可有怨言? ”
徐厚出列:“太子殿下和摄政王断事定有道理,微臣不敢妄议。”
“很好,你之大才孤都看在眼里,日后必有你合适位置。”曦太子不偏不倚,也跟他闲聊,“昨夜李大人在家彻夜公务,徐爱卿呢,可有好好休息?”
徐厚想了想,道:“犬子不成器,臣教训了他两句,心中不顺,出去喝酒了。”
当即就有人没绷住,笑出了声。
徐家父子关系不好满朝皆知,大家心里齐齐浮出四个字:借酒消愁。
曦太子笑了:“孤倒觉得,徐爱卿面善,看起来像个有后福的人。”
朝会至此,没什么更新鲜的了,很快退了朝。
解平芜一路和曦太子回到东宫,才问出声:“昨日故意问本王要了人,就是为了刚刚那两个问题?”
曦太子喝干一盏茶,懒洋洋瘫在软榻:“怎么,不行?”
解平芜:“本王都是太子的人,随太子使唤,本王的人当然更是,太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曦太子突然振奋:“摄政王说话算数!”
“自然,”解平芜目光微垂,修长手指打开桌上折子,“来,上课吧。”
曦太子:……
退朝的官员走出宫门,才开始三三两两结伴而行,说几句体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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