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不明白,为自家王爷愁白了头。没几天就悄悄抽了自己一耳光,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你王爷还是你王爷,什么招没有,人黑着呢!
曦太子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干劲十足,摩拳擦掌准备再搞一番大事业,然后就发现不行,有点小困难。吏部管派官考绩,事情纷杂繁琐,不像之前那个任职,他拍板了,解平芜也不反对就能搞定,这边牵一发动全身,人脉关系连接甚广,一个个的都是老油条,根本不听他的。
赵国官员构架基础几乎是摄政王一手搭起来的,多年经营并非白玩,因曦太子之前一番动作,的确笼络了些人心,却也得罪了这些人,他们的利益关系和摄政王息息相关,曦太子要插手,当然不愿意。面对储君,他们当然不敢硬刚,可阴奉阳违,头疼脑热不作为,各种小动作是难免的。
偏偏这几日大家都忙,曦太子没什么机会和摄政王一起秀一秀君臣相得,他忙的像个没有感情的学习机器,解平芜忙的像没有感情的授课机器,连上课的时间都是赶着的,课完立刻就得处理各自的事,闲聊气人的时间都没有,哪还有什么真感情……可想要他们配合,还真得摄政王发话。
没办法,曦太子只能来求解平芜了。
摄政王捧着折子,像个没有感情的授课机器时,曦太子借着他喝水的功夫见缝插针:“摄政王这几日好似很忙……”
话没说完就说不下去了,他看到了解平芜的黑眼圈。
这可是个武功高强,能力卓绝的人,这样的人都有了黑眼圈了,你问他忙不忙,这不废话吗!今天看着虎口还添了一道伤,轻伤,擦破了点油皮,连药都没敷,不严重,可做为摄政王,跟人动手还受伤了这种事本身就很严重!
曦太子话就拐了弯:“摄政王辛苦了。”真心实意。
解平芜垂眸,拿了个软枕递过来:“太子也辛苦了。”
坐都坐不直,看起来腰酸腿软的,一看就是坐太久,要不是学习辛苦,怎会连坐姿都撑不住?
曦太子立刻拿过来垫好:“多谢。”揣崽了就是伤腰,解狗还挺体贴,他顺手就叫了安公公,“拿孤的软膏过来,分摄政王两瓶!”
还殷殷解释:“秋日干燥,嘴皮偶有干破,不美观是一回事,疼起来自己也难受不是?”
解平芜捧着散发着淡香的软膏,叫来莫白,让他把一张白虎皮拿来献给太子:“顺手打的,成色不怎么好,这个时节也算得用,放在榻上,坐搭都暖。”
曦太子十分惊喜,当下就铺在榻上:“多谢摄政王记挂。”
解平芜:“臣亦多谢太子体恤。”
气氛平平,十分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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