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平芜:“……是。”
曦太子倏的甩开了他的手,怒不可遏:“既然已经想起来了,为什么不说?”
为什么非要拖到现在,拖到他做完所有心理建设,藏住所有的羞耻感,还叫了一桌子菜缓和气氛,亲自开口,不知羞耻的讲出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生气,宝贝,”解平芜有点慌,“你的身体情况一直都不怎么好,太医说你不能激动,情绪最好不要有过大起伏,我担心我说了你会激动,想着等你再好一点,身体情况再稳定一些,就负荆请罪……”
曦太子愤怒:“你就是故意的!”
解平芜:“不是,这个真没有!”
曦太子气的不行,指着门口:“你给我滚!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想再见到你!”
解平芜:……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哄回来一点,结果又这样了!他一点都不想走,哪怕小太子跟他闹咬他打他呢,可他也担心,小太子近两日才好了一点,看到他吐了,万一再气出个好歹,又要吐了怎么办?
没办法,摄政王只得滚了,滚出去又不放心,和以前一样悄悄窝在偏殿,指挥安公公做这做那,务必伺候好小太子,不能让人受了委屈!
得知小太子生气是生气,却并没有吐,刘太医把过脉,情况还算稳定后,解平芜才松了口气。所有一切都是自己不好,小太子生气是应该的,不能替小太子辛苦,就尽量让小太子解解气,心气顺一点……
之后的日子,曦太子走到哪里,摄政王跪到哪里,只要曦太子不发话,他就能跪到天荒地老,如果曦太子烦了,气了,吼他,他反而更高兴。
为此,他甚至修炼出了一门技能,跪是跪,朝廷政事也不能耽误了,他不处理,难道要累着小太子了么?他的副将莫白成了宫中一景,随时手里都搬个几案,身后随行内侍还兜着折子,摄政王跪在哪里,他们就迅速把桌子放在哪里,折子拿出来,给摄政王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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