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飞尘:“那可能是和俞越在一起久了吧。”
俞怜:“……”
於飞尘觉得俞越和万阳泽拖到最后一天来报道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俞怜却很担心。
俞越的身体情况他是知道的,放他一个人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在野外训练营本来就很危险。
虽然俞越那小子经常不着调,但真遇到情况也会放弃比赛求救的。
现在没收到求救信号证明他没事。
可是……怎么可能和万阳泽同时消失一整天呢?
又没有任务了,能去做什么?
而此刻的万阳泽,面无表情的脸,被情、欲染满了色彩。
疯狂想要占俞越的全部,疯狂的索、取。
俞越不住的回应,帐篷里不停的传出声音来。
俞越的ega腺体被万阳泽完全掌握,生理本能想让他逃避,可万阳泽恶趣味一样不肯放过他的腺体。
俞越第一次发情,生、殖腔几次有想要打开的趋势。
但万阳泽知道,这是俞越最后的防线。
他也不能这样做,一旦在俞越生殖腔内成结,俞越就会被他彻底标记。
这会有让俞越怀孕的风险,俞越还要上学,绝对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万阳泽也绝对不能毁了俞越任何一个对未来的规划。
牙齿咬破腺体,信息素进入身体。
发情热一波又一波袭来。
俞越每次休息期间,就看到万阳泽赤、裸着上身在为他找吃的,补充体力。
每次吃到没一半他就忍不住又拉万阳泽回来。
仿佛无穷无尽交、尾的动物,陷入永无休止的发情期。
俞越每次清醒的那会儿就在想,我他妈在干什么?
我在和万阳泽干什么?
万阳泽在干什么?
我们为什么就搞了
发情期原来真的这么不靠谱,说来就来
想完不到几分钟,就和万阳泽再次耳鬓厮磨。
距离比赛结束不到一天的时候。
於飞尘信心满满,“这次如果拿到第一,四个分校里年级前十我们占了四个,一定会让东校重振士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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