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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越从未提过凤林山。你与惊风剑邵仲扬什么关系?”
“惊风剑正是家师。”
韩牧川微微点了点头:“难怪。”
魏楚越说邵仲扬是他的恩人,教过他一招半式,不过魏楚越师父有许多位,所学颇杂,反而不得精髓,韩牧川刚开始教他剑法的时候非常惊讶于他学剑法的速度,同时也头疼他一学就会却不能安定下来参悟剑意。
“阿越所说,受人之托,便是邵仲扬了吧?”
魏楚越捧着茶盏又坐到了窗前,望出去目光落在街巷远处,好像韩牧川所问的,秦棠所说的,跟魏楚越一星半点关系都没有,了然无趣。
“前辈与家师相识?”
“有过一面之缘。”
魏楚越突然站了起来,道:“来了。”
秦棠忙凑到窗边,果然瞧见寒崇文独自进了茶楼。秦棠松了一口气,他原本很担心寒崇文即便是要来,也不会孤身而来,魏楚越又料对了。
店小二很快领了寒崇文来:“客官,里面请。”
魏楚越上前迎了迎:“寒先生果然守时。”
寒崇文的目光扫过屋内三人,很快落到了韩牧川身上:“小韩兄弟也在啊。”
昨日魏楚越和秦棠脱逃,樊府的暗哨都被人悄无声息地敲晕了过去,寒崇文诧异不小,若不是许多高手从四面八方涌进来,那便只做韩牧川此一人想了。只是他没想到韩牧川会来。
“寒先生。”韩牧川抬手一揖,“昨夜不及与寒先生叙旧,今日特来赔罪的,夜闯府宅实属无奈,若是阿越有得罪之处,还请寒先生莫怪。”
寒崇文哈哈一笑:“原来小韩兄弟是来问罪的。误会误会,囚禁魏公子本是魏公子的一条妙计,玄剑山庄绝无为难的意思。”
魏楚越淡淡笑了笑,寒崇文这老家伙没什么好心,不过是利用罢了,他不曾相信过魏楚越,却在魏楚越逃离之后不得不信了,蔡允心口那根针就是魏楚越给他的礼物,令他不得不来赴这三日之约。
“寒先生请上座,奚山黄芽寒先生想必是喜欢的。”魏楚越为寒崇文倒了杯茶,问道,“不知寒先生是否已经寻到了想要的答案了?”
寒崇文脸色一僵,蔡允死里逃生,睁眼看见只寒崇文一人,一时又惊又怕又喜又悲,无需寒崇文严刑逼供,脱口便将贺宣供了出来。寒崇文若护短,或许会杀了蔡允,不过这个魏楚越就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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