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其中也不乏真正热心公益事业的人。
不过自从霍伊尔接手皇家公益基金会之后,就将这两个部分分开了。
因为他认为被资助的对象应当受到尊重,不应该成为捐助者进行虚荣社交的垫脚石——当然,被资助对象自愿参与酒会感谢资助人或拓展人脉除外。
可这次活动的被资助者是一群小孩子,自然不适合参加酒会。
上台发表完答谢致辞,霍伊尔收获了一片掌声,今晚的任务差不多就完成了。
时间是晚上10点18分,霍伊尔不知为什么有点心神不宁,不知道宁宁睡了没。
他走到僻静的小阳台,准备给宁宁发个通讯。就在这时,终端忽然响起警报,提示特维斯城堡遭到入侵,已启动一级警戒。
霍伊尔脸色一白,哆嗦着手拨打乐逸宁的通讯终端。
占线!
他改为拨打城堡内的通讯——线路异常无法接通!
出事了!
他一边联系卡尔顿,一边返回会场叫来助理,“你留在这里,我有事先走。”
“是,亲王殿下。”
“霍伊尔!”就在霍伊尔走出会场的时候,穿着鱼尾长裙的姚宜秋喊住他。
她拎着裙摆,踩着高跟鞋急匆匆走到霍伊尔面前:“总算找到你了!裴丞刚刚联络我,特维斯城堡出事了!”
……
V病房内,松脂的香气烘烤着蜜桃气泡,碳酸在热力下挥发消散,余下香甜的蜜桃与浓郁的松香缠绵不休。
裴丞没有做到最后,只是用温柔的轻吻和抚摸帮对方缓解,在最后时刻用犬牙咬破他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唔——”乐逸宁发出既满足又痛苦的声音,在他怀中不住地颤栗。
裴丞紧紧抱着他,犬牙咬得很深,却又万分克制,生怕伤到他。
完成标记之后,不仅乐逸宁满脸潮红,浑身湿透,裴丞也眼眸发红,呼吸粗重,衣服被热汗打湿。
犬牙咬出的伤口在Ala唾液的滋润下愈合,留下一个粉嫩的咬痕。
怀中人似乎已经得到了安抚,静静地待在他怀里,胸膛随着呼吸缓缓起伏。
裴丞闭着眼睛亲了亲他的脸,睁眼却恰好对上了乐逸宁微红湿润的蓝色眸子。
裴丞呼吸一滞,僵住了动作。
然而乐逸宁眼睛眨了眨,缓缓闭了起来。
裴丞屏着呼吸看他,等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对方呼吸轻浅,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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