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回到娄清小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陆一扬跟伍兰下了车,一个为闫禹他们开了车门,一个区后面搬今天买的东西。
娄清先下了车,回头问闫禹:“陛下要坐会吗?”
闫禹拒绝了:“还有些事要处理。”
今天跟娄清出去本来就是计划之外的事,今天估计又要忙到深夜才能做完工作。
娄清也想到了这点,也没强求。他站在车门边在口袋里摸了会,然后朝闫禹伸出手。
“给。”
闫禹一愣,伸手过去。
娄清的手盖上去,指尖划过闫禹掌心的甲壳,拿开后留下了一颗菱形的宝石胸针。
宝石是金色的,渐次浸染的金,被旁边缠绕的暗红金属丝勾勒,映出了浅浅的红。
这是闫禹眼睛的颜色。
娄清有些紧张,带着期待。
“这是我那会跟伍兰学的,弄的不太精致,希望陛下别嫌弃。”
闫禹一怔,随后记起饭前娄清跟伍兰摆弄东西的画面——原来是在弄这个。
闫禹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感觉,就像是心口被灌进了滚烫的热流,不足以灼伤,却把每一个细胞都焐出了暖阳般的热浪。
温暖到让人舍不得放开。
“谢谢。”
闫禹屈起手指,珍惜地轻轻握住了掌心的胸针:“我很喜欢。”
娄清笑了,朝后退了一步,扶着车门道别:“那,陛下再见。”
闫禹也勾起了唇角:“再见。”
娄清关上车门,伍兰也刚好把东西都拿下来了,两人就站在路边,目送车子逐渐远去。
等车子拐弯开出视野,娄清才低头看着怀里已经气懵了的弟弟。
弟弟已经不是弟弟了,弟弟成了一只河豚。
娄清笑着戳了下弟弟圆鼓鼓的脸,“弟弟吃醋啦?”
弟弟对自己的亲近和孩子气的独占欲,娄清早在昨天就摸清楚了。
弟弟被戳了脸,没炸,反倒像是被戳漏了气,只剩下了可怜巴巴的委屈,抬头望着娄清的眼睛里几乎要滴出水来。
娄清故意逗他:“呀,弟弟这是怎么啦?舍不得哥哥呀?”
弟弟:“…………”
谁要他!!
弟弟委屈大发了,但又不可能跟娄清撒气,于是就沉默地抓着娄清的衣服,把脸靠上去。
要安慰。
娄清顿时就心软了,然后又从兜里摸出个东西,在弟弟跟前晃了晃:“弟弟看这是什么呀?”
弟弟抬头一看,愣了愣。
那是一个发夹,也是金色的宝石、红色的金属线,跟闫禹的胸针明显是同一批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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