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请放心,我明白该怎么做了。”陈飞沉吟了几秒钟,给出答复。
听到陈飞的话,陈永瑞开心一笑,随后眯起眼睛,嘲讽道:“飞儿,做人做事,要将眼光放远点,没必要争一时义气。”
“陈战当年如何?被老太爷那么器重,在军中影响力超然,可是到头来沦落为陈家废物。他是废物,他的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那个小兔崽子在某些领域很强大,但是个人武力终究是有限的。何况,那个小兔崽子和他老子一样,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这是他最大的软肋,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成大事的!”
“至于老爷子疼他,这个无妨,这就好像古代的妃子一样,皇帝在时得宠,皇帝一死,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他!”
陈永瑞这番话一出口,陈飞两眼放光,心里的怨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到这一幕,陈永瑞笑了,随后他的表情变得冷酷无情:“小飞,你永远记住,成大事之人,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能让天下人负我,关键时刻,至亲可杀!”
“多谢父亲教诲。”陈飞起身,恭敬地鞠躬。
……
相比燕京的干冷而言,东海温度要高得多,只是因为那股子湿冷却依然让人难受,直接冷到了骨子里。
初一傍晚六点的时候,一辆加长林肯来到了高尔夫郡那栋最大的别墅门口。
很快的,别墅那扇铁门打开,汽车驶入,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停车场。
汽车停下,一身阿玛尼西装的杨远,如同往常那般佩戴着镶着金边的眼镜,夹着一个公文包,脚步有些急促地走向了别墅的主楼。
主楼的大厅里,得知杨远要来的皇甫红竹和楚戈早已等候多时。
和往常不同,今天的皇甫红竹没有披着那件钟爱的黑色披风,而是穿着一件白色的羊毛衫,下身是一条过膝的格子长裙,配着黑色的棉裤,外加她将长发散开,随意地披在肩头,乍一看上去,给人一种家庭主妇的感觉。
前提是,你不要去看她那双狭长的丹凤眼!
那双眼睛即便是在节日期间,所流露出的目光中也夹杂着一股阴冷的感觉,让你望而生畏。
“杨哥啊,来得很准时嘛。”眼看杨远踏进别墅,穿着黑色毛衣,牛仔裤配棉拖鞋的楚戈打趣道:“只是,你来蹭饭,不带礼物就算了,干嘛拿着公文包啊?”
“小戈。”听到楚戈的打趣,皇甫红竹故意板起脸,冷喝一声。
然而……面对人见人动心,人见人怕的皇甫红竹,楚戈却是没有丝毫惧意,相反,不以为然地切了一声。
为此,皇甫红竹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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