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冰落在了她肚脐眼,他俯下身去咬住了那块冰,然后沿着她身体曲线来来回回厮磨,她身体滚烫,将冰化开了,越变越小,他含着那块冰吻上了胸前最艳的那一点红,她颤抖着哭泣,让他停下来。
这一刻,他是魔,抚着她汗湿的发,问:“停下来,是吗?”
他退出了她的身体。
最是不上不下的时候,苏听难过得像一条蛇,主动贴上了他身体,纠缠他,索紧他。他一垂眸,不就是那条小白蛇吗?
但,她是真实的,不是幻觉。
这里,没有幻觉。
她恨极了,咬他耳朵,“要我。”
明海再度狠狠贯穿了她。
***
他抱了她回卧室里。
他逗她,指间还夹着一粒冰渣,在她锁骨和胸前流连。
她没有阻止他,闭上眼感受他的爱抚。
“哎。”
她叫他。
“嗯?”他懒懒地答,吻落在她锁骨上。
这个年轻的男人一直禁欲,但当他放开了,就会缠着她,不停地要她。
苏听的确吃不消。
“你有过很多女人?”
明海一愣,“没有很多。”
苏听倒是好奇起来,撑开眼睛,手抚在他脸上,说:“你那么俊,肯定有过很多女人。”
“没有很多。”
“十个?”
摇头。
“五个?”
还是摇头。
“三个?”她挑了挑眉:“怎么可能!”
“两个。”他答,连你两个,以后只有你一个。
苏听的心跳快了起来。
她暗暗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第一个,初恋?”
她笑了笑:“你肯定对她念念不忘吧?”
明海心情好起来,吻了吻她唇:“怎么,吃醋了?”
这分明就是一头小狼狗呀!可爱!
苏听知道他爱听什么的,于是说:“嗯,吃醋了。”
明海想了想,答:“不是初恋。”
见她挑眉,他说:“高级会所里的妓女,一夜不便宜。我让她教会我,仅此而已。”
苏听惊讶。她原以为,会是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往。想想也对,他的技巧太好,她真的以为他有过无数女人。原来,是妓女教的。
明海又说:“在我遇见你后,就是美国一号公路那次。我在那个会所看见她。她和你很相似,所以我买她一夜。”
苏听更加惊奇,一眨不眨看着他。
他的爱,来得比她想的要汹涌。
她吃不消。
见她眼里闪过逃避,明海一把抓着她肩,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疼!
他说:“是你先招惹了我。你别想我放手。”
苏听哆嗦了一下,“可是我们只是见了那么一面。”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明海看着她,样子凶狠,令她害怕。不知道,自己招惹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她对他,完全不了解。
似要绕过这个话题,苏听手在他背后摸索,指腹滑过那些花纹,细细摩挲,一朵昙花。“你刺的时候,没有打麻药吧?”
“忍痛也是一种修行。”他答。
“我喜欢昙。”她说起那个典故,“我在清迈旅游时,听说到的,‘昙花一现,只为韦陀’。”
他不答。她又问:“你会纹身吗?”
“会。”
顿了顿,她又说:“你也给我刺一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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