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耽正想拍案而起,被秦筝一把拉住,他叹了口气,道,“别闹了行吗,苏耽你去把府兵们的毒解了吧,国师大人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要为难老谷主了吧?”
曲尘悠悠地点点头,苏耽理亏,又在人家府上不好造次,于是气哼哼的出去解毒去了。
侍女也识趣的退下,给二人把门掩上,该说的始终是逃不过的,秦筝把腰间酒壶取下来喝了一口,缓缓道,“我知道你是想把人支开说话。”
曲尘道,“那现在可以说了吧?”
秦筝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低着头默默无言。
曲尘见他如此,伸手去拿酒壶,被秦筝一把抢了过去,“这酒你不能喝。”
曲尘偏要抢,“怎么还变小气了,当时不是你说的若来南疆找我,定要和我三天三夜不醉不归,现在喝你一口还要护食?”
秦筝没有内力,用手腕跟曲尘过了几招根本打不过,耍赖道,“你欺负一个废人很开心是吗?”
曲尘得意地拧开酒壶,道,“谁欺负你了,这酒是有多精贵我还不能喝一口?”
秦筝无法,抬起手边的茶杯朝他扔过去,曲尘哪料到他会如此,眼疾手快地把茶杯接在手里,可酒壶被秦筝抢走了,死死地抱在怀里,见曲尘瞄着他,他还往衣服里塞。
曲尘,“……”
秦筝解释道,“这是人家特意从外地给我运来的,就这么一点了,不是我小气,要是有钱我请你喝多少都行,可是这一壶就是不能喝!何况我现在也没钱请你喝。”
曲尘没好气道,“温庭云给你的?”
秦筝点点头。
不说还好,一说曲尘就来气,他和秦筝好歹是少年相识,多年知己相交,夜探荒庙只为关心老友近况,居然当着一个才认识不到两天的人的面把他轰走了。
如今抱着人家来路不明的酒当个宝贝似的,这人不是摔下广寒山庄把脑子摔坏了吧!
曲尘质问道,“你和他怎么回事?”
秦筝道,“故人。”
曲尘皱眉,“你何时在魔教还有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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