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云把断水崖这几日发生的事给秦筝说了个大概,为了不让秦筝担心,他略过那些出乎意料的爆炸和惊心动魄的险情,只把前后布置和后续做的安排都细细说了一遍。
说完后他又抱了抱秦筝,声音小小的像在撒娇,“你会不会怪我?明明就在门外,硬是不闯进来救你走……”
秦筝听完后对他沉着冷静的处事方式刮目相看,正要夸呢,哪里会怪他,“怪你什么?怪你不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大杀四方然后我俩捅完马蜂窝穷途末路了再双双殉情么?”秦筝忍不住亲了他脸颊一口,道:“又不是演话本,我想跟你天长地久,一步步走得仔细小心才有将来可说,子卿,我是个男人,还比你年长那么多岁,不是来跟你轰轰烈烈死去活来的。”
温庭云深以为然,揉着怀里人:“有这点默契,那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哥哥,做大事是不是不拘小节?”
秦筝全然不知道温庭云在给他挖坑,呆呆地点了个头。
“嗯,那这个人就哥哥负责收拾了!”温庭云踹了脚宿涵,一脸嫌弃。
“就这么让他死了,也太便宜他了。”秦筝不想在他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把人给杀了,宿涵跟秦筝较劲这么些年,出于嫉妒也好不甘也罢,坏事做尽,早就把秦筝对他那点手足情谊给磨没了,“死前怎么着也要让他开口承认自己做过的事,若还有半分悔意,我会给他留个全尸。要是还执迷不悟,我也亲手给他个痛快!”
秦筝发狠的样子把温庭云逗笑了,他把这人拧着的眉头舒展开,从宿涵后颈上拔下了一根针给秦筝看,解释道,“我不是要你现在杀他,这个迷/药淬在银针上,中毒的深浅是从银针沒入皮肤的程度来看的,全进去了的话几乎和活死人无异,扎宿涵这根很浅……他醒的会很快,不过醒过来时会产生大量幻觉,根本分不清虚实,只要勾起他心底最大的恐惧,让他开口说实话就不难了。”
“他心底最大的恐惧……”秦筝沉吟片刻,“小师妹?”
“嗯!要是乍然看见一个活的卫雪晴,你猜他会不会立马崩溃?”
“何止崩溃,恐怕会当场尿裤而亡!”秦筝光想象着宿涵自作自受吓得尿裤子就周身舒爽,比杀了他还解气,可卫雪晴尸骨都凉透了,埋在何处他都不知道,“师妹她……你的意思是让刘翘她们假扮成师妹的样子吓唬他不成?”
温庭云定定地看着秦筝,嘴角含笑:“是你。”
“我???”秦筝指了指自己:“师妹比我矮了快一个半头,且不说身高不符,我这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就算易容可以蒙混,身子骨一看就不是那豆蔻年华的少女样,不妥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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