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斯特低下头,在池晏的耳边轻声说:“让他们知道,我是你的,不好吗?”
池晏责怪的话说不出口了。
哎,究其根本还是克莱斯特太爱他了,他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他了。
但池晏还是语气凶狠地说:“你以后要是再不穿上衣,我就让你去睡走廊!休想再上我的床!”
克莱斯特目光深邃地看着池晏。
池晏表面凶恶地问:“听清楚了吗?记住了吗?!”
克莱斯特无奈而宠溺的答道:“记住了。”
池晏偏过头,不去看克莱斯特的脸,小声说:“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只有我能看。”
克莱斯特轻笑了一声。
池晏恼羞成怒:“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对吗?!”
克莱斯特抓住池晏的手,紧盯着池晏的眼睛,把池晏的手放到自己唇边,在池晏的手背上落下一吻:“你说的对。”
“算了,这次不跟你计较!”池晏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操碎了心,“你要时刻记得你是个恋人的人,脖子以下的地方都不能给别人看。”
克莱斯特只能再三保证自己记住了。
池晏终于明白自己老爸为什么总是碎碎念,不念不行,不念对方根本记不住,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这个时候人们对贞洁没什么追求,虽然一个女人如果在出嫁之前依旧是处子之身是美德,但如果不是,也没人会苛责,毕竟社会大环境就是如此,就连很多贵妇养着男妓,丈夫知道了也不会阻拦——更大的可能是夫妻俩共享情人。
池晏虽然对别人的贞洁不在意,但对克莱斯特的,那还是很在意的。
他觉得自己跟克莱斯特是因为感情而走到一起的,那么就不应该像那些因为家族或其他原因在一起的夫妻一样,对彼此忠诚是基础。
忠诚是地基,一旦地基除了问题,那么再高的建筑也是纸糊的。
池晏跟克莱斯特回到房间,两人一起吃迟来的“午餐和晚餐”。
池晏吃完以后擦干净嘴角,又喝了口水,才对克莱斯特说起他离开以后领地里发生的事。
“现在有一千多人了。”这是池晏最满意的。
池晏呼出一口:“去年死的太多人!”
人又不像牲畜,一生生一窝,一年就能长成,去年死那么多人,各个大城现在肯定都想填充人口,毕竟人才是一切的基础,只有越多的人,才能创造越多的价值,才能拉动内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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