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表了什么。
代表这饭搭子只会吃喝玩乐不务正业,屁用没有。
也因为这爱好,温仪和神官走得很近。大乾的神官,不是吃干饭的,莫说本事大小,他在勘国运、看星象方面,确实有些能耐。温仪因为自身特殊的原因,就特别想从神官那得到些好处。有回他问轩辕玄光:“你看我是什么?”
神官正襟危坐,沉默了很久,吐出一个字。
“人。”
“……”
从那以后温仪就放弃了与他交流。
求人不如求己,是这么个道理。
“对了,今日白征将军府中二公子找上门。”临在严瑾要走前,温仪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听说他常年浪在江湖不问朝堂。你查下他活动地域在哪一带。”
活动地域?结合方才温仪突然问起霄太子,严瑾心中一动:“难道你怀疑他——”
“和霄太子有关。”/“看上了我。”
激动的严瑾:“……”他冷静下来,“你再说一遍。”
温仪眨眨眼:“你是指看上我?”
严瑾沉默了一下,冷笑一声,毫不动容地走了。
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
温仪走到铜镜前,对着镜子照了又照,里面人俊眉灿目,神采飞扬,顾盼之间就是大乾女子心之所向。他摸了摸光洁的下巴,自言自语道:“怎么说我也算得上大乾第一美男子,看上我很不敢相信吗?”
“是第二。”
温仪迅速转身。
秦三抱着手臂靠着门,露出个毫无诚信的笑。
“新出炉的第一就在二楼包间。老爷要不要去看看?”
二楼包间只坐了三位客人,从西南来的,做丝绸生意。他们牵的马是汗血宝马,马背驼的箱子是黄花梨木箱。几人身上环佩叮当。身披斗篷,面覆纱巾,仿佛跋山涉水而来。为首那个瞧着身形尚小,但只露出半副眉目,依稀可见昳丽。不难想褪去面纱后,会是何等风情。
——就是毛还没长齐。
他们已经在这坐了很久,久到茶都喝了六壶。
够让他们跑很多次厕所。
“炳容。”
昳丽那位说话了,声音也比较低,辨不出男女。
“你确定温国公在这里?”
苏炳容道:“是。”
那人皱着眉头,眼神有些阴郁:“我回平都要见的难道不是皇帝?”
“殿下。他是大洲五国初创以来,唯一一个金口玉言便成真的男人。神官说了,得他者便得天下。元帝就是因为有他在,才能抢了您的位子这么多年啊。”
元霄想了想:“见了他要如何。”
他两个手下半天没说话。
最终是白芝璋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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