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眨眨眼,“然后我替温仪消了毒。”
古尔真:“……拿什么消的。”
“嘴。”
温仪镇定道:“唾液确实有消毒的功效。”
呵。
古尔真不想和大乾的人说话。
抒摇太子收回手道:“这种毒虽然慢,但也挺霸道,若放之不管,就会蚀骨烂肉。所以那个人最后死状才会如此可怖。不过只要知道是什么造成的,也不难解。若非如此,肃岭怕早已尸横遍野。”但大乾太子体内似乎还有一种毒,不显眼,似有若无,捉摸不定。
他判断了一下,斟酌着问:“你先前吃过什么?”
先前?先前没吃过什么。不过就是皇后那一次。但那次元霄事后也没觉得哪里不适,想来那毒虽浅,却未除尽。如今经古尔真一诊断,才知道还有这么个东西。
可家丑不外扬,这个道理元霄还懂。况且这事本是他瞒着温仪。
古尔真见元霄不要说,倒也没逼问,只道:“太子殿下算是运气好了,两毒见效都慢,都很霸道,偏偏能互相压制。要不然,你此刻也同那赵侍卫一样躺在那里。”
不过这互相压制的毒,总归是毒,纠缠之下还是会起一定作用,只会越缠越深,不会像博命一般互相抵消,纠缠至如今,便会引得元霄关节作痛,身上浮起血点。这些都是毒气入侵的表现。说来不知道他运气算好还是差,若都只得其中一种,怕是毒气攻心才有所觉。偏偏两种毒性互相纠缠牵扯,提前将症状一样样爆了出来。
还命大,恰巧遇到个懂医术的。
不然这大乾太子怕是要换个人当了。
古尔真道:“待到了城中再一并抓药吧。那侍卫好办,不过一种毒素,逼出便罢。但贵国太子殿下这情况瞧着无恙,实际却有些复杂,需好好调养。”
温仪道:“调养便能好?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么?”
古尔真冷笑道:“他若乖乖喝我的药,听话一些,便不会。”
温仪去看元霄,元霄眨眨眼:“我很要命的。”
“……”
看上去还挺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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