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喻干咳一声,“好吧,我只觉得不对劲。说说你们想怎么做,前提不能惹火馆长。”
“我觉得馆长很好,你们为什么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冷静不是很明白白粼等人。
“很好?”白粼一脸嫌弃,“凡人就是凡人,长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到,你这个睁眼瞎。看见别人痛苦司徒奉雀就很高兴,高兴一次后他会想方设法让你更悲惨,由此获得乐趣。”
这,不会吧?冷静依旧不相信,“馆长不是这样的人,他真的很关心大伙,尤其韩封。”
突然被点名韩封微笑,“他对我的关心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不会帮我,只在旁边看。”
“就是。”白粼一脸不悦,“度厄深陷心魔咬韩封时他在场,为什么不救韩封?抓到修炼吞魂禁术的凶手看场好戏再走,这就是他的关心?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自有门路。”
“七月告诉你的吧?”韩封淡淡笑,当时只有馆长和七月在场。伸手爱怜抚摸韩封脖颈,阿度眼眸一沉,他曾经咬伤小封封。韩封握住阿度的手,唇角挂起温柔的笑,“我没事。”
“是七月说的。”白粼撇撇嘴觉得没意思,本来还想保持神秘,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他对当时没办法救韩封的事很沮丧,找我出去喝酒。醉酒后七月说了很多,他讨厌司徒奉雀,更讨厌不得不听命司徒奉雀的自己。七月不敢对别人表露关心,一旦被司徒奉雀发现他关心的对象会被针对。上次七月不过说一句左喻失踪恐怕有麻烦,司徒奉雀就打算问责左喻。”
左喻微微垂眸,在司徒奉雀眼里他只是一个比较好用的工具,随手造也可以随手毁掉。
“我不是说司徒奉雀的态度有什么问题。”白粼绞尽脑汁想措词,“他比我们地位高,能理解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但不管相处多久他从未把我们当一个生命对待,很贴切对不对?”
“无论仙还是妖魔,或者人,在他眼里除了能拿来取乐,没别的用处。”阿度将韩封拥入怀中,“也许因为他没尝过感情的缘故,给人相当冷血的感觉。人类感受不深,我与白粼和他很少接触,左喻才最能体会他有多冷血。僵尸都有不忍伤害的事物,他却没有。”
韩封想到什么轻声笑,“你们不是商讨怎么整馆长吗?居然越扯越远,还讨不讨论?”
“当然讨论。”白粼兴致勃勃,“我打算挑一堆美女给七月送去,膈应死司徒奉雀。”
“法子不错。”左喻认真想,“选人类美女他也不好下手,要么憋着要么炮火对着你。”
“等会,”白粼扭头看左喻,“什么叫把炮火对着我,敢情你们在旁边看戏,不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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