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七笑了笑,说:“榕少是个好说话好脾气的,但榕少的双亲可并不如此,而且他们始终认为,我不是什么好东西,正常的方法当然请不来榕少。”
陆榕真诚地说:“好歹我也是个独立的人,我总有自己的选择权利吧?”
景七点点头,说:“但我对榕少不是那么了解,不敢确定榕少是否会坚持自己的立场,我弟弟的病情耽搁不了,所以——”
他说到这里,便微微一笑,闭口不言。
陆榕索性开门见山,说:“先去看看司博雅吧,说真的,虽然他有时候挺招人烦的吧,但是总体而言我对他感觉还行,再说了大家同学一场,我当然不可能见死不救。”
当然了,他还总觉得司博雅和陆云深之间有点儿什么。
景七可能对陆榕印象颇好,马上站了起来,带着陆榕往楼上走去,同时还说道:“榕少真是招人喜欢,如果不是因为你已经订婚,对象还是楚西诀,我说不定就要对你下手了。”
陆榕:“……”
陆榕噎了一下,瞅了眼景七那张绝对称得上惑人的脸蛋儿,狐疑地说:“对我下手的意思,是把我杀了还是把我废了?”
景七:“……”
景七回头看了眼陆榕,那眼神里面充满了内涵。
司博雅的情况的确非常不好,他所在的那间房子,设计的和科学院附属医院的抢救室没什么差别,周围有三位穿着无菌隔离服的医生,三只不同种类的量子兽在屋子里面乱窜,司博雅的那只小蝎子已经瘫在地上奄奄一息。
司博雅似乎刚刚昏迷过去,他嘴巴微张,额头都是冷汗,赤身裸体地躺在束缚舱内,样子比之前陆榕看到的那位哨兵,更加不忍直视。
“景少,我们找不到他突然陷入沉睡的原因。”一位向导非常急切地说道:“而且,他的这只量子兽,不像是狂躁症,而像是睡着了。”
“废物。”景七冷喝一声,将人全部赶出去。
景七说:“你看看他这情况,到底是怎么了。司宗说他是狂躁症,但我怎么看,也不觉得像是。”
陆榕走过去,也觉得有些奇怪。
狂躁症的哨兵精神领域会非常散乱溃败,然而他从进来释放精神触角起,就没有感觉到溃散的焦土。
而且,虽然看得出司博雅的痛苦,但从量子兽的反应来看,似乎更像是筋疲力竭所致。
陆榕说:“景少,我分化成向导也才不过半年时间,我是真的能力有限,只能说尽力而为,要是最后结果不尽如人意,景少可别怪罪到我身上。”
景七望着司博雅,说:“你只管看,后果不用你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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