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榕似笑非笑地看着梅尔希,后者顿时明白自己问了个明知故问的蠢问题。
梅尔希朝着更衣室看了一眼,凑过去小声说道:“殿下在床上真的不行吗?其实吧,我和苏芮早就怀疑殿下那方面有点问题了,但是殿下死活不承认,还特别要面子,但是我和苏芮一致认为,有病就得治,不能讳疾忌医,反正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发达,肯定能治好。”
陆榕:“……”
说真的,他刚才也就故意那么随口瞎掰扯故意激西法尔的,虽然他没和西法尔真的干过那事儿,但是,他十八岁腺体成熟的那个夜晚,楚西诀在他身边陪着他的时候,抵在他腰上的东西绝对不是假的。
“你想多了,真的。”陆榕在外人面前还是特别维护西法尔的面子,说:“殿下鼻梁高挺,手指修长,双腿肌肉匀称笔直,屁股挺翘腰上有劲儿,一看就是那方面挺厉害的人。”
“我看你们两个是都不想活了。”西法尔已经出来,他五感发达哪怕隔着门儿也能听到陆榕和梅尔希的窃窃私语,此时咬牙切齿阴着脸说:“换衣服,上场,比试。”
陆榕看了他一眼,直接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随手扔到一边,光着膀子说:“这样就行了,走吧。”
西法尔额头青筋跳起,直接走过去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不由分说地拎着陆榕的胳膊给他套上,说:“好歹是个向导,你怎么这么不检点?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神难道也用得着卖肉来博眼球?”
陆榕低头看了眼明显大上一圈儿的上衣,再看看西法尔那爬满伤疤却仍然漂亮的上半身肌肉,倏然捏紧了拳头。
他的肌肉像是被拼起来似的,有三道指头粗壮的伤疤横贯整个胸膛,其中一道直接顺着侧边小腹延伸到裤子里面,光是看上一眼就觉得发疼。
陆榕死死盯着那几道伤痕,咬了咬下唇,道:“怎么搞的?”
西法尔轻描淡写说:“行军打仗,谁身上没点儿伤?非要这么大惊小怪,听着叫人觉得没见过世面。”
陆榕气得要命,指着西法尔的鼻子说道:“你就憋死算了,我真是受够你了!”
说完,陆榕转身气吼吼地就从通道走出去上了台子。
“还受够我?”西法尔冷笑,道:“不是之前想以身相许的时候了,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这种话都敢说。”
梅尔希走在西法尔身后,叹了口气说道:“老大,您能不能别总是死鸭子嘴硬,他未婚夫挂了,又和您有挺多渊源,这不正是个力争上游重振雄风的好机会么,非要这么说话,只能让他越来越不喜欢你。”
西法尔黑着脸,说:“你才挂了。”
梅尔希:“……”
西法尔扫了梅尔希一眼,尤为自信地说道:“只要我想,分分钟他就得回到我身边,懂么?”
梅尔希说:“那您想吗?”
西法尔冷哼一声,转头就走,说:“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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