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远方面无表情地站在镜子前,他反复对着自己做了好几次的心理暗示:任苟且那人没什么节操,不至于的。
但他的余光不小心瞥到了任洋放在镜子边的草莓味洗手液后,脸色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瞬间变得通红。
卧槽,他都已经他妈丧心病狂到在浴室里想着对方的脸咳咳了,没有节操的人到底是谁啊!
片刻后,他用力地按压着洗手液,挤出了一大堆粉红色的洗手液后,低着头认认真真地洗着自己的手。
将手洗干净后,他又拿起放在洗手池下方的空气清新剂对着四周喷了两下。
像是掩耳盗铃般的,想让外面那个人以为自己只是洗了个澡。
不过?司远
方想起自己似乎从来都没有闻到任洋的信息素,同宿舍这么久,他似乎也没见到那个家伙有什么生理需求……那货,怕不是有什么疾病?
自己受到打击后,司远方开始暗搓搓的在心里恶意揣测着自己的舍友。
等到终于掩盖好了一切,并且编好了出去之后要说什么的台词后,浴室的门终于被打开了。
“喂,苟且,你的洗手液……”司远方的话一顿,他有些诧异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宿舍,任洋跑哪里去了?
抬头看了眼对方乱糟糟但没有人的床铺后,司远方有些烦躁地抓了一把自己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
开玩笑,他编了那么久的理由,一定要说给任洋听。
司远方臭着一张脸,拿起桌面上的智脑向对方发起了视频通话。
视频很快就被接通,任洋惨白毫无血色的脸出现在了他的对面。
“你在哪?”看到他这幅模样司远方皱着眉头有些焦急的问道。
任洋艰难地睁开了一只眼睛,他有些无力地看着司远方喃喃道:“阳台,快点,我他妈要冻死了。”
司远方将智脑随手丢在了桌上,两步冲到了阳台门前,一把拉开了阳台的玻璃门。一股冷风吹了进来,刚从暖和的浴室里走出来的他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只见任洋正靠着洗手池坐着,本就白皙的脸此刻更加透着一股病气。
“快两小时了,司远方你他妈这是有病,得治!”任洋忍不住咒骂道,但很快就没抵挡住困意,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司远方轻轻地推了他一把,发现对方没有什么反应后,有些焦急地将对打横抱进了宿舍。
但由于低估了任洋的具体长度,进宿舍的时候,他还小心让对方的头在玻璃门上不轻不重的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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