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说老子头发都为你撩起来了,你他妈居然敢给我睡着,到底是谁在耍流氓啊喂!
司远方伸手盖住了任洋刚想拿起来漱口的牙杯,他臭着一张脸地盯着对方冷哼道:“你这样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任洋嗤笑了声,他将牙刷叼在嘴里然后用空闲的那只手将司远方背后那个还带着耳朵的连衣帽拉了上来。
看着对方这一身熊猫装后,他有些满意的将自己的牙刷拿了下来,微笑道:“像这样穿件有帽子的衣服,不就好了。”
司远方有些僵硬地转头看了眼镜子,他很清楚的记得自己并没有带帽子的睡衣,看到镜子中头顶黑色耳朵明显在恶意卖萌的自己……
“我他妈就艹了!昨晚你到底还干了些什么,能不能一次□□代清楚!”司远方有些崩溃的将自己的帽子拉了下去。
他将手撑着了镜子上将任洋困在了洗手池和自己的胸膛之间。
妈的,这姿势真帅!司远方心里莫名的有些暗爽,他觉得任洋肯定也会被自己帅到。
任洋闷笑了声:“你昨晚吐在人家的车子里,我帮你付了洗车费。回学校的时候又吐了一次,我给你洗的脸。
回宿舍后你又喝了大半瓶的漱口水,是我及时拦下了你。连洗澡的时候没带衣服,也是求着我给你拿衣服。为你做了这么多
事情,我咬你一口很过分吗?”
最后一件事情很显然是他随口编的,但跟前面的一对比反而是显得最真实最普通的。
听着任洋细细地数着自己昨晚干的蠢事,司远方的脸越来越红,手也不自觉地往回收。
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
司远方甚至都觉得任洋昨晚没有动手打死自己,都已经算得上国民好舍友了,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什么不对:“不是,你不是说你喝醉了吗?”
“我喝醉了,难道还会影响你喝漱口水吗?”任洋将柜子中只剩下五分之一的漱口水重重地放在了洗手池上,颇有些揶揄地看向他。
司远方看了那瓶自己走前还未开封的漱口水一眼,然后默默地低头将那个带着耳朵的帽子戴了起来:“对不起,打扰了。”
说着他转身从洗手间走了出去,背影看上去莫名的有几分凄惨。
仅仅一个晚上,他就毁了自己在任洋心中所有的光辉形象,司远方觉得自己彻底没脸见对方了。
他静静走回了地毯上,然后躺下去拉着棉被盖住了自己的脸……睡一觉吧,没准这一切都只是个梦呢。
“不过托某人的福,我昨晚熬了一夜终于织好了围巾。”任洋一脸淡定地坐在了司远方的身上,慢悠悠地掀开了他闷在自己脸上的被子。
司远方:“…………”草!他昨晚都那么对待任洋了,可任洋居然还给他织完了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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