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安就有点奇怪了“那他干脆等着三冠王比赛都结束好了,淘气包三冠王那不是小马驹儿不是更能买得起高价了么”
黛娜倒是明白了桑德斯的意思,对着居安说道:“要是愤怒的淘气包是三冠王马,光是配种费就要接近于百万美元了,生下了小马驹也就能多加个几十万而已,他的利润空间总的来说是小了,即便是三冠王马和另一匹冠军马的小马驹,价格也不会说翻倍的,毕竟只是一匹马驹而已,每年这么多的赛马冠军,每一匹一年都要配种十来次,不是每个马驹都能获得冠军的”
居安这倒是明白了,原来这买小马就跟国内的赌玉石一样,名马的后代就是看着表皮表现好而已,至于最后怎么样还是要切开来才能知道啊。然后想了下就又有点不平衡了,这家伙又一个想从哥们这里捡漏的。这他娘的还有天理么,这连续两个人想从哥们手里捞点东西了。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到时候配种费一分都不能少。
想到这里对着黛娜几个人说道:“这是又一个来捡漏的了,怎么不见有人也挥舞着空白支票像我买淘气包,来个一捡到底!”
桑德斯看了居安一眼说道:“很多人都有个想法,不信的话你略微透漏点口风说要出售,保准电话马上就响。但是你跟他不同。”说完指了指拉塞都看不到的背影继续说道:“他只是个普通的牧场主,一张空白支票他能填多少?在赛亚塔没夺得育马者杯冠军的时候,说不定连百万美元的支票都没见过。最多能填七八百万美元,即便是最离谱也到不了一千万,估计那位开出支票的人底线也就在这里。向一个亿万富翁购买他心爱的东西,要付出什么代价?谁愿意自找没趣。”
居安一听这才满足了起来,哦!原来不是别人不想买,原来是怕没趣啊。
时不时的跟着遇到的人打个招呼什么的,居安和黛娜四个人回到了马厩,淘气包正老老实实的蹲在隔间里,歪着脑袋啃着旁边吊着的草料呢,青色的牧场牧草一看就跟别的草不同,叶子宽大了一倍半。马厩前面拴着的小山羊也昂这个头吃着往兜里的草料。这家伙倒是沾了淘气包的光,跟着全美免费的溜达。
走到了淘气包隔间,黛娜便给淘气包喂起了水果,居安则是看着侯森和桑德斯开始忙碌的起来,桑德斯清洗淘气包明天的水勒缰和短马鞭,这次淘气包身上的战袍可不是挂着牧场的标志了,而是一家马术用品品牌,现在桑德斯的经纪人也变成了淘气包的经纪人,这个位子的广告被汤姆这个老结巴买了近六十万美元,这让居安很满意,本来防蚊衣什么的上面还有些广告,但是汤姆问了桑德斯以后都没有签下,用桑德斯的话说,就是下一场淘气包能跑的更好。
对于这些,居安向来是甩手掌柜的,现在自从决定结婚以后,家里的经济大权黛娜也慢慢的接了过去,牧场的花销啊,淘气包的花销一般都由黛娜来决定。实在是大事比如说要添置一些东西,才轮得到居安拿主意。
不过牧场的东西哪里能常常买,一个农具能用上十来年,淘气包身上的品牌是个大事,因为这事桑德斯还特意打电话几个人开了个电话会议,最后才决定了下来,先把最贵的一个搞定,然后其余的下次再说。
现在淘气包不是光吃草浪费食物了,现在就跟个小印钞机似的,不停地给居安往外面吐着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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