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杨晔辩解道:“并、并非如此,他的身体很好。”
沈长年见阿喜有些脸红,便知他所言不假,于是又问道:“那夫郎和老爷同房的次数可多,是什么时候开始同房的”
问着像是废话,夫妻之间自然是洞房花烛夜圆房的,可不仔细询问,他又不是当事人,重点自己如何知道。
阿喜道:“是去年下半年才同房的。”
沈长年惊讶了一瞬,却没有表露出来,只笑了一声:“那就是了,夫郎与老爷同房的时日并不长,尚且未有身孕也是情理之中,夫郎只需保持舒畅的身心,孩子是迟早的事情。”
有此一言,阿喜心里的大石头也就放下了:“多谢沈大夫。”
沈长年道:“夫妻之间想要孩子是寻常事,但这事儿是急不得的,夫郎别急,小人给夫郎开一张药方子,兼着服用,会有效的。”
阿喜展眉笑了起来,沈长年把方子写给他之后,他如获至宝,小心折叠好收了起来。
忽的,他又想起来,方才沈长年问他是否来问自己说话结巴的症状,其实当初刚和杨晔在一起时,他也为自己的身体缺陷而不安过,可是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杨晔非但没有在意过他说话的缺陷,反而还鼓励他大胆些,以至于慢慢的他也不怎么在意这事儿了。
但现下沈长年问起,他干脆也一道问了问自己的结巴还能不能治,若是可以治好,那自然是一件好事。
沈长年道:“夫郎的症状可是生下来就有的?”
阿喜摇了摇头:“是我小时候跌进池塘里受了惊吓,高烧之后,说、说话就不便利了。”
沈长年点点头,这是后天的症状。
“说话不灵便是无法用药物医治的,需用些别的法子,夫郎既然并非先天说话不便,是受惊后心中有了阴影,日后说话知时尽量的去忘记自己说话不便这事儿,而且要多说。”他道:“夫郎可寻老爷的书照着大声朗读,日复一日的练习,在多歌唱,兴许会有效果。”
阿喜眼睛里有光,得知治疗的方法,可算是意外之喜了。
杨晔同卢氏忙活了好一阵,把原来的馆子改成了火锅铺子,这时候火锅叫古董羹,怕大伙儿不知火锅是什么,杨晔还是沿袭了这个名字,他们家的古董羹不同于百姓们平日里吃的地方就在于锅底,还有菜品,特地依照不同人的口味制造了鸳鸯锅。
菜品则用了些基础菜肴之外,添加了独特的毛肚、黄喉、薄腰片儿、鸭肠等一系列新鲜花样。
招揽的小二也经过了培训,在新客来时要教客人如何烫菜。
馆子里的事情都处理好后,杨晔便把宣传的事情交给了卢氏,馆子原来就是个挺大的饭馆,一时间改了,食客自然都会留心要来看新鲜,倒是有了一批原始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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