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皇看了看自己这少年的小身板,又想到焉薄晚舞那根二十斤的银枪跟舞筷子似的轻巧:这……这……我怎么轻薄他?
算了,见步行步吧!
楚宁皇对小安子说:“你给我留意着,焉薄晚什么时候去更衣,你就让朕去。朕要去堵他,你……你就负责把风。”
小安子一脸了然:“诺。”
看着小安子这一脸“我懂了”的神情,楚宁皇怔了怔:怎么?原来楚宁皇也经常干这种狗屎事?不然小安子怎么看起来那么熟练……
楚宁皇啊楚宁皇,都知道你是狗皇帝,但不知道你是这么狗的皇帝。
焉薄晚坐了一会儿,便说去更衣了——所谓的“更衣”,就是古时大小便的婉辞。
楚宁皇接收到小安子的信号后,也以“更衣”为借口离席。但见两个眼熟的御前侍卫已经守在恭房的门口了。楚宁皇来到之后,侍卫主动给楚宁皇说:“臣就在这儿守着,陛下放心享用!”
楚宁皇真是两眼一抹黑:会不会说话!你在厕所面前叫朕享用什么!
不过,宫里的恭房不是普通的茅房,里头十分宽敞明净,还供着香草、香薰。楚宁皇跨步进去,就见焉薄晚已经“更衣”完毕了,衣裳十分整齐。焉薄晚见楚宁皇进来了,也十分惊讶,但也拜道:“拜见皇上。不知皇上驾到……”
楚宁皇自己都觉得现在的场面非常尴尬,但为了修补历史线,他不得不迎男而上,一脸奸笑地以淫贼的口气说:“美人,更衣怎么还穿裤子呢?太见外了吧!”
焉薄晚一听这话,立即明白过来了,脸色顿时变得阴沉。
楚宁皇搓着手,说:“朕知道你是一个有志向的人,只要你忠于朕,你想要什么官职,都尽管开口!”
焉薄晚自然是大感受辱。
楚宁皇抬头一看,见焉薄晚那双眼睛中一股狠厉,楚宁皇背脊一凉,莫名就怂了,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就是下意识的,就像看到老虎亮爪子一样,下意识地害怕退后。
楚宁皇后退了一步后,便见焉薄晚冷笑了一声。
楚宁皇怀疑自己被鄙视了。
我……我现在扮演的可是昏君!怎么可以这么怂?
楚宁皇捏了捏拳头,为自己打气,扬声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焉薄晚冷笑,并不理会这个色厉内荏的少年天子,拂袖而过,直接要离开恭房。
楚宁皇忙跑上去拦着:“朕没让你走,你怎么敢走!”
焉薄晚大手一挥,将楚宁皇推开。
楚宁皇这小身板,那经得起焉薄晚用力?他哗啦一声的就被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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